這個真相讓趙楚月對她肅然起敬起來,送別的聚會上,鄭重其事地握了握她的手,說你放心去吧,孩子我們會給你看好的。
“你干嘛,說得像我回不來了似的,那么近的路,我每個周末都會回來的好嗎,”陸裕被她說得莫名其妙的,“再說你會教孩子嗎,給你看才不能放心吧?!?/p>
“好心沒好報?!壁w楚月翻了個白眼走了。
不過話雖如此,陸裕走了以后,陸司遠還是經(jīng)常由她和秦頌照看,店里忙著營業(yè),秦頌忙著新店裝修,就趙楚月一個最閑,每天下午去特教學(xué)校把陸司遠接回來,晚上跟著她吃飯,兩個人玩得異常和諧。
家里重裝玻璃時也順道換了些家具,按趙楚月的想法改成了大橫廳,秦頌晚上一進門,就看到一大一小趴在地毯上下五子棋。
“哈哈!你又輸了,你連輸四局了,快點,頭伸過來!”
“姐姐,疼、疼,別彈了……”
“不行,愿賭服輸,再耍賴我不和你玩了。”
陸司遠眼淚婆娑地地把腦袋伸了過去,趙楚月在指尖哈了口氣,毫不客氣地彈了他一個腦瓜崩。
陸司遠被彈得頓時大哭起來,爬起來沖向秦頌抱住他的大腿告狀,秦頌心疼地揉了揉他發(fā)紅的腦門,無奈地說:“你能不能讓著點孩子啊?!?/p>
趙楚月翹著腿躺在地毯上,不以為然地說:“下棋有輸就有贏,他贏了也彈我了呀,我倆五五開呢?!?/p>
秦頌瞇眼,“你和六歲小孩下棋也能五五開?”
“他媽不是博士嗎,比普通小孩聰明點也正常吧……”趙楚月有些心虛,坐起來把棋盤上的棋子掃到一邊,沖著陸司遠問:“小孩,還來嗎?”
“來!”陸司遠一抹眼淚,又跑回去了。
秦頌看著又認真下起棋來的倆人,好氣又好笑。
可笑著笑著,他又有點笑不出來了。
趙楚月雖然不喜歡小孩,但實際上又意外的和小孩相處良好,她今年三十二歲了,對一個alpha來說,還是很好的年紀。
他不會再有屬于自己的孩子了,可是趙楚月,她那么年輕又漂亮,她是理應(yīng)有有后代的。
可是這個孩子要和誰來生,怎么生,這又是個大問題,秦頌一想到那個畫面,想到一個流著趙楚月和別人的血脈的孩子,心臟就酸得厲害。
或許是……嫉妒,或者占有欲作祟,他實在說不上來,想得有點陷進去了,一晚上話都不多,于是自然而然地被趙楚月察覺到了,上床以后趴在他旁邊問他怎么了。
“就是,哎……”他心煩意亂,斟酌著該如何進行這個話題,說:“你覺得陸司遠怎么樣?”
“嗯?”趙楚月皺眉,“還行?一個小屁孩,有什么怎么樣的?!?/p>
“那你……有沒有考慮過要一個自己的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