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楚耘因為下班晚,等到兩人吃完飯收拾好一切上床時,已經(jīng)臨近十二點了。
他一直沒有提起這些天網(wǎng)上沸沸揚揚的照片,也不知道是真沒看過,還是不想說。
他肉眼可見的很是疲憊,要換做以往,趙楚月多多少少還是會體諒一下,但是由于今天發(fā)生的一切,她格外不想放過他。
趙楚耘一開始還有點力氣配合,做到最后連眼都睜不開了,渾身癱軟著任憑趙楚月擺弄,他是快睡了,但下身源源不斷的快感又在時刻刺激著他的神經(jīng),每當(dāng)要陷入睡夢時,一次又一次地把他喚醒。
反反復(fù)復(fù)之間,趙楚耘終于被這種可怕的折磨刺激地哭了出來,他嘴里只能發(fā)出一些囁嚅般的呻吟,含糊地哀求她慢一點。
但凡還有一絲清醒的理智存在,他肯定能發(fā)現(xiàn)趙楚月今天狀態(tài)的不同,只是他現(xiàn)在實在太累太困,根本無力察覺了。
趙楚月料想他明天早上肯定是起不來了,重新洗漱過后把人抱上床,親昵地貼著他的耳朵,說:“明天我就要進組拍戲了,要至少兩個月才能回來。”
趙楚耘迷迷糊糊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下個月,你到劇組來探班吧?!?/p>
聽到探班,趙楚耘終于醒過來一點,勉強睜眼看向她。
“我怎么去找你,劇組人那么多,被看到怎么辦?”
“看到就看到吧,你是我哥,家里人來看看我不正常嗎?再說了”她說著,把人抱得更緊了,“下個月,我易感期。”
趙楚耘不自然地抖了一下,徹底清醒了。
趙楚月拍了這么多年戲,他一次都沒到現(xiàn)場去過,趙家名義上承認(rèn)這個兒子,實際從不曾向外界公開介紹,因此趙楚月還有個哥哥這件事,很多人并不清楚。
他并不想去,一來不想加深和趙家的關(guān)系,二來趙楚月的易感期,他本來就很害怕。
一個沒有oga的alpha,在易感期時會陷入怎樣可怕的狀態(tài),沒有人會比他更清楚了。
趙楚月從分化到現(xiàn)在的這些年,除了一些實在見不到的情況,幾乎都是他陪著一起度過的。平日里的她雖然任性些,但總還是能交流的,可到了易感期
趙楚耘幾乎在每一次被折磨得要發(fā)瘋的時候,都會想起他們小時候,第一次的那個晚上。
他沒說話,又閉上眼,好半天,才輕輕點了點頭。
第二天是周末,他果然沒有起得來床。
趙楚月走得早,起來時看到趙楚耘還完全沉睡著,眼睛紅紅的有些浮腫,她就那么沉默地看了好一會兒,然后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。
臨走時,她把他手機上的鬧鐘關(guān)掉,悄悄開門出去了。
承風(fēng)早已經(jīng)在樓下等著接人了,他抱著方向盤百無聊賴地玩手機,遠(yuǎn)遠(yuǎn)看見趙楚月戴著墨鏡出現(xiàn)在了后視鏡里。
她正在打電話,拉開車門,帶著一股室外的寒氣坐進車?yán)铩?/p>
“對,就是這個花店,應(yīng)該是個年輕的女oga,”她語氣冷冽地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。
“給我盯住她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