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侍從也不知,我們正在查?!崩钜讍柺裁矗ň痛鹗裁?。
“對禮部員外郎遺書里提到的士子,情況可真?”
“還在查?!?/p>
時間太短,一切剛著手調(diào)查,還難以有實質(zhì)性的進展。
把情況基本了解清楚了,李易從禮部員外郎府里離開。
“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,竟讓他負責(zé)此事。”另一東衛(wèi)千戶在李易走后,看著他離開的方向,朝尹定開口道。
“馮意,別被傳聞影響,你不覺得此人有幾分東西?”
“他剛問的,可都跟案子極相關(guān),而且條理分明。”
“這不是查案最基本的?”被叫做馮意的千戶,漫不經(jīng)心的道。
“對我們來說是,但你別忘了,他這個刑部侍郎,可不是一層層磨練上去的?!?/p>
“你我都知道,他在刑部,真正接手的事,極少?!?/p>
“這方面的經(jīng)驗,可謂沒有。”
“說明了什么?”尹定看著馮意。
馮意凝了神色,“要么之前隱藏了,要么就是天資極高,聰慧過人。”
“你傾向哪一方面?”
“后者?!瘪T意緩緩?fù)伦郑膊皇巧档?,司劍能被皇上寵信,甚至放到刑部侍郎這個位置,其背景來歷勢必被調(diào)查的一清二楚。
“咱們不需要巴著他,但既然皇上讓他領(lǐng)刑部負責(zé)此事,咱們該配合的,還是配合一二。”尹定性格沉穩(wěn),行事有自己的準則,雖也聽皇命,但相對正常。
較平常人,是淡漠了些,但人性尚存。
這也是李易會在東衛(wèi)一眾人里,選中他親近的原因。
從禮部員外郎家離開后,李易去了翁府。
這種大案,翁敬絕對比他看的透徹。
“科考舞弊應(yīng)是真的,但這禮部員外郎畏罪服毒,就未必了?!蔽叹茨馈?/p>
“不可心急,留意各方動靜?!?/p>
“謹慎,別成了別人手里的棋子?!?/p>
“禮部,左相、右相都有門生,究竟是和他們有關(guān),還是有人在刻意往那牽扯,這點,尤為關(guān)鍵?!?/p>
翁敬沉思著,少頃看向李易,“此案極為棘手,也難怪皇上會令你負責(zé)。”
“翁師這意思,可是我比旁人更能擔(dān)大任?”李易靦腆低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