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都叫過,還害羞呢?!?/p>
李易一邊抹藥,一邊戲謔開口。
唐歆扭頭羞惱瞪他,當(dāng)時她泡藥浴起不來,李易又在和邱費說話,唐歆沒法,只能喚了聲夫君。
“我問過邱費,再泡兩次,你就能回去了,之后讓人每天給你抹藥,涂上半個月,這肌膚保管光滑細膩?!?/p>
“哦,對,別忘了,一年之內(nèi),不可行房事?!?/p>
“你跟廖二公子的婚期要是定了,就往后挪挪?!?/p>
“小不忍則亂大謀啊?!?/p>
李易朝唐歆挑眉,頗有點曖昧的意思。
唐歆白他一眼,待李易涂好藥,披上輕紗起身。
身姿纖長,模樣絕美,清雅無雙。
李易暗暗感嘆,可惜了,這等極品,有主了。
廖稷與她,模樣、家世、才學(xué),各方面,都極相配。
一對璧人啊。
晃了晃腦袋,李易出了去。
唐歆站在窗前,目光有些空落,一日一次,也就是兩天后了。
“都公,讓我同他們一起訓(xùn)練吧,我要脫胎換骨,亮瞎我爹的眼!”
崔成錦捏著拳,憤憤道。
李易沒想到他真堅持了下來,一天一捆柴,即便手起了血泡,也沒停下。
李易是個說話算數(shù)的,崔成錦有這份毅力,收下就收下,日后磨礪磨礪,未嘗不堪用。
據(jù)說這貨投效他之前,給他爹寫了封情真意切的血書。
大概意思就是趁自己不在,趕緊把他撈出去。
不同于之前的沒人理會,崔侍郎這次特意給他回了信。
字不多,很明白的告訴崔成錦,他沒那個空搭理他,大號廢了,他準(zhǔn)備重新煉個小號。
那一晚,崔成錦的哭嚎,跳腳大罵響徹都前司。
沒了退路,崔成錦這不就只有抱李易的大腿。
好歹能撈著塊肉吃啊!
“想好了?”
李易瞥著崔成錦,“這一進去,可不是你想出來就能出來的?!?/p>
“想好了,我一定好好干,將來把崔家抄了,生小的是吧,老子一個銅板都不給他!”
崔成錦咬牙切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