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,就在里面?!?/p>
聞言,蕭圳停住了腳步,壓根不敢進(jìn)去。
他怕看到蕭清月空洞絕望的眼神,更怕床榻上躺著的是毫無生氣,昏迷不睡的人。
“到都到了,還磨蹭什么。”
李易一把把蕭圳推了進(jìn)去,然后門一關(guān)。
“人,人呢?”
看著空空蕩蕩的床榻,蕭圳愣了愣,立馬將目光轉(zhuǎn)向李易。
“人肯定不會在這啊?!?/p>
李易撩起衣袍坐在椅子上,閑閑的開口。
“你先別說話,等我說完,你再說?!?/p>
“從一開始,昭儀就沒在太和寺,一早我就把人安置到了別處?!?/p>
“至于在哪,我就不告訴你了,防止你酒后胡言給泄露了出去。”
“昨晚中箭的不是昭儀,不過是將計就計,給他們看,也免得沒完沒了。”
“行了,你可以說了?!?/p>
蕭圳眨了眨眼,瞬間激動起來,“你說的都是真的?”
“這能假?再過一個月昭儀可就要生了,我總不能憑空給你變出外甥來,以昭儀的容貌,想找孩子冒充,也難啊?!?/p>
李易靠在椅子上,隨口道。
“你小子!”
蕭圳扭過頭,狠狠抹了一把眼淚,隨即大笑起來。
“我說你收斂點,這別院要有人潛入進(jìn)來,聽你笑的這么高興,不是又要整事?!崩钜啄醚鄢蛑捽?。
“怎么不早知會一聲!”蕭圳虎目瞪李易。
“說早了,你哪演的出這種憤恨?!?/p>
“后面你打算怎么行事?”蕭圳眼里透著寒芒。
“先等昭儀把孩子生了吧。”李易緩緩道,這幾日,他不欲造任何殺孽。
有什么,且等蕭清月生了之后,再慢慢算。
李易和蕭圳正說著話,那邊,鄭太尉進(jìn)了宮,“皇上,太和寺被燒,蕭昭儀遇刺,賊人太過猖狂,簡直不將我大乾放在眼里?!?/p>
“此事,絕不能姑息,務(wù)必把人揪出來,以正帝王威儀。”
“天子血脈,豈是他們能動的!”
看著鄭太尉義憤填膺,怒不可遏的模樣,皇帝微微蹙眉,究竟是賊喊捉賊,還是事真不是他做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