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少錢?”
“李易,你這人,真是俗氣?!笔|娘一臉鄙夷。
李易挑眉,“真難得,你居然能被錢以外的東西打動?!?/p>
“彩頭是什么?”
“金燈籠?!?/p>
“…”
這要不是跟金子沾上了,這娘們會想著參與才怪,說到底,還不是錢。
失去興趣,李易正要躺下,猛地,他翻越起來,疼的倒吸一口涼氣,臉上卻是揚起笑意。
蕓娘見李易這副狀態(tài),暗暗猜測,他是不是在床上躺久了,精神不正常了。
蕓娘默默退開兩步,保持安全距離。
“娘子?!?/p>
見蕓娘一臉警戒,操起了瓷瓶,李易抽了抽嘴角,“這詩會帶我一個,也讓世人看看你夫君是何等的驚才絕艷。”
蕓娘聞言笑出聲,李易一個深宮里的小太監(jiān),能識文斷字,已經(jīng)相當不錯了,至于詩詞,還是算了吧。
“我雖然臉面丟盡了,但還不想被挖苦的更慘?!?/p>
“你就安分在床上躺著吧?!?/p>
“我若臨場超常發(fā)揮,運氣好拿了個彩頭,回來一準給你加餐。”
“你一個人去,多不安全,那些人里,指定還有想嘲諷你的,為夫哪里放心得下?!崩钜缀槊}脈。
“沒外人,就別演了,這要入了戲,我可不會負責?!?/p>
蕓娘拿起詩集接著看了起來,她此番動這個念頭,除了金燈籠,還有就是,她想看看眾人對她的注意力,是不是已經(jīng)散了。
成天只能待府里,怪悶的,蕓娘想搞錢。
李易手指叩了叩,沒再做聲。
這登科詩會,他去定了,在楚國,他孤立無援,腿又還是廢的,什么都做不了。
靠自己,他要聯(lián)系到陸璃,極難,如蕓娘所說,送書信,風(fēng)險太大,他冒不起。
至于旁的渠道,也行不通。
唯有揚名,他是在蕭清月面前,賣弄過詩詞的??葱≌f,630boo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