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節(jié)考場風波
秋闈考試終於開始了。陳默以「李公子」的身份參加了考試,但他的真正目的不是為了中舉,而是要在考場內部收集更多的證據(jù)。
考試的第一天,陳默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考場。府城的貢院人山人海,數(shù)千名考生聚集在這里,準備參加這場決定命運的考試。
陳默混在考生中間,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。他發(fā)現(xiàn),確實有一些考生的行為很可疑,他們神情緊張,不時地與某些人交換眼神,顯然不是在正常參加考試。
進入考場後,陳默被分配到了一個小號房。這些號房很小,只能容納一個人,而且相互之間有隔板分開,防止考生作弊。
但陳默發(fā)現(xiàn),有些號房的隔板似乎有問題,可以看到隔壁的情況。而且,有些考生的座位安排也很有規(guī)律,那些可疑的考生往往被安排在相鄰的位置。
考試開始後,陳默拿到了試卷。他仔細看了看題目,發(fā)現(xiàn)這些題目確實與錢學問之前提到的內容相符??磥?,「文昌會」確實提前獲得了考試題目。
在考試過程中,陳默注意到了一些奇怪的現(xiàn)象。有些考生在答題的時候,會不時地看向某個方向,似乎在接收什麼信號。而且,有些監(jiān)考官的行為也很可疑,他們會故意走到某些考生身邊,做出一些暗示x的動作。
更讓陳默吃驚的是,他發(fā)現(xiàn)有些考生竟然在傳遞紙條。他們利用上廁所的機會,將寫好的答案傳遞給其他考生。而監(jiān)考官對此視而不見,顯然是被收買了。
陳默意識到,「文昌會」的舞弊手段b他想像的還要復雜。他們不僅提前獲得了題目,還在考場內部安排了各種作弊手段。
為了獲得更多的證據(jù),陳默決定主動接觸那些作弊的考生。他故意制造機會,與其中一個考生搭話。
「兄臺,這次的題目好難啊,」陳默小聲說道。
那個考生看了看陳默,然後也小聲回答:「是啊,不過沒關系,我們有準備。」
陳默裝作不明白的樣子:「什麼準備?」
那個考生猶豫了一下,然後說道:「你不是文昌會的人嗎?」
陳默心中一喜,但表面上還是裝作困惑:「什麼文昌會?」
那個考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,立即閉口不談。但這已經(jīng)足夠了,陳默確認了「文昌會」確實在考場內部有組織的作弊行為。
考試的第二天,陳默發(fā)現(xiàn)情況變得更加嚴重。不僅有考生作弊,連一些監(jiān)考官也參與其中。他們會故意給某些考生提示,甚至直接幫助他們修改答案。
陳默看到,有一個監(jiān)考官走到一個考生身邊,假裝檢查他的答卷,實際上是在幫他修改錯誤的地方。而這個考生顯然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幫助,一點也不驚訝。
更過分的是,陳默還發(fā)現(xiàn)有人在考場外面指揮作弊行為。他們通過各種信號,向考場內的人傳遞信息,指導作弊的具tc作。
陳默意識到,這已經(jīng)不是簡單的個人作弊行為,而是一個有組織、有預謀的大規(guī)模舞弊活動?!肝牟龝癸@然在這次考試中投入了巨大的人力和物力,要確保他們的「客戶」能夠獲得好成績。
考試的第三天,也就是最後一天,陳默決定采取行動。他不能再坐視這種舞弊行為繼續(xù)下去,必須想辦法阻止。
但陳默也知道,如果在考試期間就揭發(fā)舞弊行為,可能會引起巨大的混亂,影響整個考試的進行。所以,他決定先收集足夠的證據(jù),等考試結束後再采取行動。
在最後一天的考試中,陳默更加仔細地觀察和記錄。他記下了所有參與作弊的考生和監(jiān)考官的特徵,以及他們的具t作弊手段。
他還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重要線索:有一個神秘的人物一直在考場外面指揮作弊行為。這個人穿著普通,但舉止很有威嚴,顯然是個重要人物。
陳默猜測,這個人很可能就是「文昌會」的高層,甚至可能是錢學問本人。如果能夠抓住這個人,就能夠獲得更重要的證據(j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