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信息證實了陳默的判斷:確實有人故意縱火。而且,從王五的描述來看,縱火者不止一個人,很可能是有組織的行動。
接下來,陳默開始調查糧倉的管理情況。江y縣的糧倉由一個叫做李倉官的人負責管理,他手下有十幾個倉夫負責日常的看守和維護工作。
陳默首先找到了李倉官。李倉官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,在糧倉工作了二十多年,一直表現(xiàn)良好。
「李倉官,昨天晚上你在哪里?」陳默問道。
李倉官說道:「我昨天晚上在家里睡覺,聽到外面有人喊失火,才趕過來的?!?/p>
陳默又問道:「糧倉的鑰匙都在誰那里?」
李倉官回答道:「主要的鑰匙在我這里,還有兩把備用鑰匙,一把在縣衙,一把在我的副手張倉頭那里?!?/p>
陳默立即讓人檢查鑰匙的情況。結果發(fā)現(xiàn),縣衙的那把鑰匙還在,但張倉頭的那把鑰匙不見了。
「張倉頭的鑰匙什麼時候丟的?」陳默問道。
李倉官說道:「我也不清楚,昨天下午的時候還在,今天早上就找不到了?!?/p>
這是一個重要線索。陳默立即找到了張倉頭進行詢問。
張倉頭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,平時負責協(xié)助李倉官管理糧倉。他聽到陳默的詢問,顯得有些緊張。
「張倉頭,你的鑰匙什麼時候丟的?」陳默問道。
張倉頭支支吾吾地說道:「我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丟的。昨天晚上回家的時候還在,今天早上就找不到了?!?/p>
陳默注意到張倉頭的神情有些異常,決定對他進行重點調查。
「張倉頭,昨天晚上你都做了什麼?」陳默繼續(xù)詢問。
張倉頭說道:「我昨天晚上下班後就回家了,在家里吃飯睡覺,沒有出門。」
陳默又問道:「有人能證明嗎?」
張倉頭猶豫了一下,說道:「我我一個人住,沒有人能證明。」
這個回答讓陳默更加懷疑。一個人住,沒有不在場證明,而且鑰匙恰好在火災前丟失,這些都太巧合了。
陳默決定對張倉頭進行更深入的調查。他派人暗中調查張倉頭的社會關系和經(jīng)濟狀況,看看能不能發(fā)現(xiàn)什麼問題。
與此同時,陳默也在調查其他可能的線索。他發(fā)現(xiàn),最近一段時間,江y縣的糧價一直在上漲,而且有一些糧商在大量收購糧食。
這個現(xiàn)象引起了陳默的注意。如果有人故意制造糧荒,推高糧價,那麼那些提前囤積糧食的人就能獲得巨大的利潤。
陳默開始調查這些糧商的背景。他發(fā)現(xiàn),其中一個叫做胡大富的糧商最近的行為很可疑。胡大富在火災發(fā)生前的一個月,就開始大量收購糧食,而且收購的價格b市價高出不少。
更可疑的是,胡大富在火災發(fā)生的第二天,就開始以高價出售糧食,價格b平時高出一倍多。
「這個胡大富很可疑,」陳默分析道,「他好像提前知道會發(fā)生糧荒,所以提前囤積糧食。」
陳默決定對胡大富進行調查。他派人暗中監(jiān)視胡大富的活動,同時也調查他與張倉頭之間是否有聯(lián)系。
經(jīng)過幾天的調查,陳默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重要線索:張倉頭曾經(jīng)多次到胡大富的糧店去,而且每次去都是在晚上,行蹤很隱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