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接觸……別人根本就無法干預(yù)。況且,剛才我腦海中閃過的片段……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兒?
我朝門口處看了一眼,趙山河沖我點了點頭。
我只好對伍陸壹道:“抱歉!我剛才只是怕現(xiàn)場出現(xiàn)人身安危,情急之下才順手扔個東西上來!并不是誠心打擾大家的雅興,還請見諒!”
胡樹剛面色鐵青,胡樹才卻冷冷哼了一聲。
于景哲嬉皮笑臉的道:“兄弟,咱哥倆有緣,留個電話以后一起出來玩兒!”
小爺?shù)氖謾C剛剛恰好摔壞了,不過他與李嬌嬌走的這么近,以后想找他也不是什么難事兒。
只是對他笑笑,可就在我要下臺時。
伍陸壹卻再次重復(fù)了一遍,“小友!記得有空一定來山城,這一卦……老朽為你免單!”
一卦萬金?可我不懂他為什么對我的面相如此感興趣,隨后便跳下舞臺。
剛到臺下,李嬌嬌已一把扯住我的胳膊。我見她滿臉責(zé)怪,剛要道歉,她卻已拉著我直向門外走去。
“哎?什么情況?”諾姐忙慌里慌張的跟在身后。
趙山河一見我出來,便沖我點點頭,自己放下拖把向宴會廳中走去。
李嬌嬌一直把我拉到角落無人之處這才停下,諾姐也隨后跟了上來。
“喂!你誰呀?干嘛拉弟?”諾姐忙將我護在身后。
我卻直接道歉,“不好意思!又給你惹麻煩了!”
李嬌嬌道:“都已經(jīng)這樣了!現(xiàn)在說還有什么用?你們快走吧!從后門走!”
我立時一驚,“啥……啥意思???”
李嬌嬌一嘆,“胡氏兄弟好惹,你卻不該惹六叔!”
我更加迷惑,“我、我從始至終……從沒惹過他呀?”
李嬌嬌往宴會廳門口看了一眼,聲音更加緊張起來,“讓你走就快走!別廢話了!”
她說完,自己卻已向著宴會廳的方向又返了回去。
而我和諾姐也同時注意到了……那個正走過來,身著古舊旗袍的女人。
可古怪的是……她手里竟然拿著個巨大的扳手。
走廊里本就陰暗,她面色蒼白,那古舊的旗袍仿佛有一種……讓人極為毛骨悚然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