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許叔又讓我知道了什么是徽派、蘇派、閩派等傳統(tǒng)國風(fēng),我以為充其量不過如此。
可方紅的這套現(xiàn)代設(shè)計,又讓我突然感受到,出色的建筑不僅是質(zhì)量過硬的空間,更是展現(xiàn)人文精神與個人追求的藝術(shù)品。
這一刻,建筑這個詞匯,在我的心里再次重新定義。
之前方紅雖說過我隨時可以給她打電話,可自從有了上次那件事兒,我卻一直都在逃避。
可這一刻,我卻真的想學(xué)到她身上的所有東西,榨干她所有的藝術(shù)細胞。
我甚至忘了時間,竟直接打了過去。
“紅姐……”我很難抑制自己的沖動。
“幾點了,我都睡了……”方紅的聲音很慵懶,慵懶中帶著性感。
我有點尷尬,只能換成,“我……我謝謝你了??!”
方紅似乎翻了個身,“謝什么謝呀!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只是信手拈來,但記著,別說是我的設(shè)計,我丟不起那人!”
“我……我知道了!”
可方紅這時的語氣忽又變得溫柔,“但你……什么時候再來找我?。课摇蚁肽?!”
我正猶豫著不知咋回答,瑤姐的房門這時卻響了,“你在給誰打電話?”
我嚇得渾身一抖,慌忙將電話掛了,“瑤……瑤姐!”
瑤姐這時已向我逼近,眼神似要戳穿我,“你昨天去哪兒了?不是說好這幾天要陪我的嗎?可怎么又一夜沒回來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我不知怎么回答,只是心虛地把手機往身后藏。
瑤姐看著我的樣子,臉色陰晴不定,“你以前從不跟我撒謊的?最近我真的覺得你很怪?”
她竟上前一把將手機奪過,好在我一直預(yù)防這個,并沒有設(shè)置方紅的名字。
可瑤姐卻直接回撥過去,并且按開了免提。
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兒,方紅慵懶的聲音卻再次響起,“柱子,剛才怎么還掛了?”
不等我回答,瑤姐卻又反手把電話掛了,逼視著我,“是女人?”
我心道:這下徹底瞞不住了!我組織工人、包工程,甚至繼承國棟建筑的事兒,今天都要一舉揭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