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沒多想,“海城那么大,他會不會是鄉(xiāng)下的呀?”
田珍珍還是搖頭,“那個賈思文是教什么的呀?”
我一愣,“這……這也沒問過呀?”
說到這兒我立時恍然,“你是覺得他們身上有問題?”
田珍珍道:“我……我也只是懷疑了!”
高鶴道:“這有啥難的?一會兒下了車咱倆試試他們,不就全清楚了!”
田珍珍點頭,我卻一直不懂她倆說的試試是什么。
下了車,幾人又聚到一起。我們在前面走,高鶴卻一直鬼鬼祟祟跟在后面。
田珍珍忽然問賈斯文,“賈教授,兩手抓兩手都要硬,指的是哪兩手???”
賈思文頓時一愣,“???抓手?抓誰手了?我……我可沒抓?。 ?/p>
田珍珍差點兒當場笑出聲,我的眼睛卻不禁一橫。
媽的!不管你是大學教啥的?總不可能連公共課的內容都不知道吧?
高鶴這時卻在身后叫了聲,“甄教練?”
“???”甄勤受一回頭,一個黑麻麻的東西就飛了過來。
他猝不及防,一下被打到臉上,立時登登退了幾步,鼻血長流。
我把她扔在地上的雙肩背撿起來,訓高鶴道:“嘛呢?亂開什么玩笑?人家跟你很熟嘛?”
我明白高鶴剛才做的是個傳球動作,如果甄勤受接受過籃球訓練。
他不管退役多少年,也不可能毫無反應,被打到臉上更是無稽之談!
甄勤受卻仍色瞇瞇的看著高鶴,“沒……沒事兒!小姑娘嘛,正是……正是愛玩兒的時候!”
我心中卻暗罵:還真被田珍珍猜對了!可萍水相逢,他們騙我們這個干嘛?
可隨后腦中又靈光一閃:難道他們會是伍陸壹的托?
兩人之前有預約,姜大花很快就開了門。
看到我又來了,而且身邊還帶了兩個大美女,也是一愣!
隨后卻笑道:“哎呦!小滿總今天沒畫死人妝啊?不過這陰氣……好像比上次還重呢!”
個臭娘們兒,我記得她之前不愛說話的。原來把所有吐沫星子都留著損人了!
哥兒倆跟中了邪似的,進去跟上次瘦子一樣見啥都拜!
田珍珍和高鶴卻一直憋笑,我畢竟想給這老騙子一點兒顏色,不敢做的太過,也在身后裝腔作勢的跟著拜了幾拜。
心中卻暗道:無量天尊!阿彌陀佛!哈利路亞!快點兒懲罰這個老騙子吧!
可過了照壁,經過那兩棟仿如棺材般的小樓時,我卻不由再次把眼睛瞅向其中一個紙錢狀的窗子。
這次那上面的窗簾卻是拉好的……我心中疑惑重重。上次究竟是我看錯了呢?還是這里面真的住著什么神秘人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