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能撐到幾時。
“哎呀,”阮含璋捂著臉,臉頰泛紅,“陛下!”
她這嬌嗔真是裝得入木三分。
景華琰淡淡一笑,低下頭來,在她耳邊問:“聽說你叫了太醫(yī),身體可還好?”
阮含璋抬眸瞥了他一眼,含羞帶怯地轉(zhuǎn)過身,只留給他精致的側(cè)顏。
“陛下也知曉,還那般……”
說到最后,阮含璋也說不下去,直接扭身坐在了石凳上。
石凳鋪了軟墊,坐上去很柔軟,一點(diǎn)都不硌得慌。
景華琰也跟著落座,也學(xué)那溫柔相公的模樣:“是朕不好,今日不會了。”
阮含璋:“……”
今日還要侍寢嗎?
她以為景華琰心中起疑,這是叫她過來用晚膳試探,怎么晚上還要賣力?
這男人體力這么好?
他不累,她是真的累了。
一時間,阮含璋表情差點(diǎn)沒崩住,幾乎都要脫口而出拒絕。
景華琰的那雙深邃眸子一直落在她身上,見她終于露出破綻,不知道為何,竟覺得有些隱秘的快意。
真有意思。
景華琰又忍不住逗她:“阮才人可是不愿?”
阮含璋:“……”
阮含璋低下頭,緊緊捏著手心,道:“怎會呢?”
她嬌聲道:“光天化日,陛下如何能議論此事?”
堂堂一國之君,可真不要臉。
景華琰沒忍住,低低笑出聲來。
“是朕的錯,”他道,“等夜里在丹若殿,咱們再議論此事。”
“絕不讓阮才人為難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