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
“嗯?”焦聚神色一動,“你不相信管事的能力?”
“喝完這杯茶,慢慢說?!?/p>
“放心!”
焦聚露出一抹笑容,“不會有事的?!?/p>
見焦聚態(tài)度如此堅決,為了秦濟世安危,葉寒并沒有多想,端起桌上的香茗將其一飲而盡。
現(xiàn)在他要做的就是為秦濟世爭取時間。
看著葉寒將香茗一飲而盡,焦聚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陰笑。
“管事……管事……”葉寒焦急道:“事情是這樣的,今早周師兄跟梁師兄將我們召集,然后便將秦師兄給留了……留了……”
嘴里說著,葉寒晃動下腦袋,只感覺自己眼前開始出現(xiàn)重影。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我的頭……呃……怎么感覺這么累……”
葉寒再度晃動下腦袋,最后更是忍不住捶打下頭顱。
“管事……管事……”葉寒昏昏欲睡,眼皮不自覺開始打顫,“這……這杯茶……這杯茶怎么?”
哪怕葉寒在迫切,此刻也能察覺到異常。
“哼~”
焦聚嘴角上揚,露出一抹陰笑,“葉寒,我真不知道該說你聰明,還是說你愚蠢,你可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說透,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嗎?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葉寒使勁晃動著頭顱,“管事……你這話……這話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”焦聚不屑笑道:“在這個雜役房,我焦聚就是天,我讓誰死,誰就必須死,如果沒有我的授意,你以為周汶跟梁凱敢私自動手?”
“反正你種了控魂散,不怕告訴你,現(xiàn)在那秦濟世恐怕已經(jīng)身首異處,亦或者成為玄獸腹中餐,而這一切,都是我授意的?!?/p>
“你……”葉寒神色大變,“管……管事……你為何這么做?”
“為何這么做?”焦聚冷漠道:“要怪只怪秦濟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葉寒使勁咬了咬舌頭,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,“你這么做,難道不怕學府知道?”
“學府知道?”
“哈哈哈!”
焦聚朗聲大笑起來,“你們不過是一名小小的雜役,就算學府知道又能如何?所有一切都會顯得那么合情合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