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們都為之錯愕的時候,秦濟世冷聲笑道:“焦管事,剛剛你不是要給邵場主傳音嗎?”
“這不……邵場主來了……現(xiàn)在你可以求證了?!?/p>
秦濟世這話讓焦聚面色鐵青到極點,怎么聽怎么刺耳……
如果剛剛邵豺狗沒有表明自己態(tài)度,焦聚肯定會對其充滿不屑,可是現(xiàn)在?他就像吃了綠豆蠅一般憋屈……
“怎么了?”秦濟世繼續(xù)追問道:“難道這不是邵場主?”
“秦濟世!”焦聚低沉道:“如今此事就連院士都已知道,就算沒有邵場主作證,你也難逃厄運?!?/p>
“是嗎?”秦濟世冷漠一笑,“那我倒想好好看看,到底是我難逃厄運,還是你難逃厄運。”
嘴里說著,秦濟世嘴角上揚,對其露出一抹陰笑。
正是這抹陰笑,讓焦聚心里一沉,甚至出現(xiàn)一種錯愕。
五行院士聽到邵豺狗否認跟焦聚認識,隨即沉聲問道:“焦聚,我問你,這些年你可否以身作則,擔任好你這個管事?!?/p>
對于五行院士的詢問,焦聚雖然有些摸不透,但也不敢有過多疑慮,快速回答,“院士,雖然我焦聚不能說做到完美,但也問心無愧。”
“問心無愧?”五行院士點點頭,“那好,說說,周汶四人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院士!”焦聚幾乎沒有思考,當即指著秦濟世,“周汶四位師弟,就是被秦濟世下藥迫害的。”
“當初入宗的時候,很多弟子都見到,就因為周汶四位師弟與秦濟世起了沖突,他就懷恨在心,故此才發(fā)生這種悲劇。”
“院士!”
焦聚說到這里,帶著深深自責,“這件事情跟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,如果我早發(fā)現(xiàn)秦濟世意圖不軌的話,周汶四位師弟也不會?”
后面話沒有說完,焦聚已經開始哽咽了起來。
秦濟世:“……”
這踏馬就是人才,演技絕對沒得說,要不是我是當事人的話,沒準真會被他情緒所渲染。
反觀五行院士只是看了他一眼,隨后側目望向一旁。
“杜長老,你身為學院管事長老,想來應該有了解過此事吧?”
“回稟院士!”杜中法鞠躬回應,“我也是剛剛有所了解,此事想來是秦濟世無疑?!?/p>
“說說看!”五行院士吐出三個字。
“首先!”杜中法望向焦聚,“焦聚身為雜役房管事,他應該了解每個雜役的性格,既然他指出是秦濟世,事實證明想來沒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