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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靠在林若徐的肩膀上,閉了閉眼睛。
“三天后,召開記者招待會,談紀,我要和你斷絕關(guān)系?!?/p>
談紀看我認真的不似開玩笑,冷聲斥責,“不要再胡鬧了,笑笑,之前我與你說的還不夠清楚嗎!??!”
談紀話音剛落,就被身后的保鏢摁著腦袋跪在地上。
林若徐坐在床頭慢條斯理地為我削蘋果皮,“談紀,再這么說話,我不介意拿你的舌頭下酒?!?/p>
談燕在旁邊嚇破了膽,猶豫再三還是顫顫巍巍的開口了。
“笑笑姐,我知道你在氣頭上,你不要再說氣話了,紀哥哥才是談家家主,怎么會被逐出去呢?!?/p>
我看了一眼保鏢,他們立即捂住談燕的嘴巴,讓她陪著談紀跪倒在地。
“這里什么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了!談燕,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!”
我示意林若徐拿出那份塵封已久的隱藏的遺囑。
這是當初爸爸媽媽過世時,留給我的最大一份保障。
為的就是怕談燕有一天登堂上位,我在談家被欺凌。
這份合同賦予了我談家最大的資產(chǎn)和最大的權(quán)利。
我有權(quán)驅(qū)逐談家任何對我不利的人,如若有人不聽從,他們手中的股份會被自動回收。
我聽著身旁的律師正經(jīng)嚴肅的念完這份父母的愛意。
哪怕這是我聽的第二次,我還是忍不住哭到顫抖。
林若徐心疼的抱住我,“好了沒事了,都過去了,都過去了?!?/p>
談紀從看見遺囑的那一刻起,人就愣在了原地。
嘴里不停嘟囔著,“怎么可能,這怎么可能,憑什么,這不公平!”
“不公平?談紀,你捫心自問,爸媽在你成年時就把一半的公司交給你打理?!?/p>
“你說你厭棄世俗的婚姻,不愿結(jié)婚,爸媽什么時候逼過你!”
“而你呢,不顧爸媽意愿,硬要帶她回家,你在召開記者招待會的時候,爸媽在生死一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