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錦舒輕笑一聲,還不打算放過他們,她看向陸瑾臺問道:“你說,我說的對嗎?”
倘若他敢說不對,她也不會生氣。
那么他的手套肯定沒了。
至于毛衣,想都不要想。
陸瑾臺從剛剛就一直不怎么美妙的臉,直到聽了趙錦舒話后,才稍稍轉(zhuǎn)晴,這會他臉含笑意,說道:“你說的對。”
趙錦舒笑了,對他的表現(xiàn)很滿意,下午回去就給他織手套。
至于毛衣,看他表現(xiàn)這么好的份上,也不是不可以給他織一件。
陸瑞也跟著附和,她昂著頭:“我們家都聽我媽媽的。我們都喜歡,我媽媽管的,我媽媽不管我們,我們會難過的。”
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:“爸爸也會難過的?!?/p>
陸瑾臺摸摸閨女腦袋。
趙錦舒也笑了。
柳清雅臉色不僅僵硬,還帶著陰沉。
柳建軍深吸一口氣,想到今天地目的,他忍,然后裝作不在意地大笑起來:“沒想到瑾臺還是個妻管嚴(yán)?!?/p>
手卻捏緊酒杯,總有一天……
顧承業(yè)正在寫筆記,此時抬頭說道:“妻管嚴(yán)有什么不好的?我也是妻管嚴(yán),我家都是劉敏英說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胡文斌對上自家媳婦投遞過來的眼神,也趕緊表態(tài):“對對對,妻管嚴(yán)挺好,我爺爺說媳婦管漢子,金銀滿罐子,所以要想過得好,就得聽媳婦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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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尷尬,誰知道
柳建軍舉起手,故作道:“好好好,我的錯,我的錯。我自罰一杯行了吧?”
一群人看向他。
柳建軍沒辦法,只能把杯子里的酒一干二凈。
他喝完,誰也沒說話。
柳清雅只能打破尷尬,看向顧承業(yè),問道:“我們都在吃飯,你不吃飯,你在那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