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力地點了點頭,“我也會好好做我該做的事情,維護(hù)城中的安定!”
他們兩人說話的時候,虞幼寧和褚懷山,乃至于虞聽晚,都已經(jīng)走進(jìn)了一間屋子。
屋子里安置著兩個感染了瘟疫的病人,此時都在床上躺著。
屋子里門窗都是關(guān)著的,剛打開門的那一瞬間,一股濃郁的腐臭的味道,直接撲面而來。
若不是有所防備,虞幼寧三人都要被熏得喘不過氣來。
“娘親,開窗通風(fēng)。”
虞幼寧說著,和褚懷山分別走向了兩個病人。
虞聽晚立即打開了窗戶。
隨著門窗都被打開,新鮮的空氣涌了進(jìn)來,腐臭的味道被吹散了一些,沒有之前那么濃郁了。
這同時,外面的陽光也灑了進(jìn)來,讓虞幼寧能看清楚屋內(nèi)的情況。
床上的病人,并沒有穿外衣,只是身上蓋著一個薄薄的床單。
將床單掀開,就能清楚的看到,這人的身上,布滿了銅錢大小的傷口。
那樣子,就像是用火熱的銅錢,一個個印在上面,燙傷之后留下的痕跡。
但實際上,這并不是燙傷,而是感染了瘟疫之后,身體在腐敗。
當(dāng)全身都長滿了這種傷痕,整個人都會潰爛。
到時候,就真的是回天乏術(shù)了。
虞幼寧眼前這人,至少還沒嚴(yán)重到這個地步。
雖然長了不少,但是還能看到不少完好的皮膚。
傷痕雖然開始腐壞,但并沒有徹底潰爛。
就他目前的情況而言,應(yīng)該是屬于中期。
虞幼寧仔細(xì)地查看,不敢漏掉一點點的細(xì)節(jié)。
一刻鐘之后,虞幼寧和褚懷山站在一起,兩人溝通了一下各自的發(fā)現(xiàn),又說了一下各自的診療意見。
沒用多長時間,兩人就確定了診治的方案。
兩人也一起商討,寫出了一個方子。
除了吃藥之外,嚴(yán)重的患者,還要給他們施針。
寫好的方子交給了虞聽晚,虞聽晚立即就抄錄了許多份,留下一份之后,帶著其他的方子走了出去,溫時宴跟在旁邊。
兩人現(xiàn)在要去抓藥。
虞聽晚要去蓬萊島開的藥鋪去抓藥。
溫時宴帶著人和銀子,去其他的藥鋪買藥。
同時,還要將藥方給城外的楚淮序他們,讓他們快馬加鞭,從別的城池買來藥材送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