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一帶著那些新鮮出爐的和尚,回了廟里。
不過是片刻而已,剛剛這里還站著不少人,現(xiàn)在就只剩下虞幼寧幾人了。
和之前相比,現(xiàn)在顯得有些空空蕩蕩。
翟鶴明剛剛一直都在強忍著,現(xiàn)在念一走了,翟鶴明就再也忍不住了,著急忙慌的就開了口,“幼寧,咱們就這么離開嗎?那我父親怎么辦?”
“我知道你很著急。”虞幼寧認真地看向翟鶴明,“但現(xiàn)在不是著急的時候,著急也不能解決問題。我們現(xiàn)在能做的,就是先離開。先回去查一查,念一念這幾年都經(jīng)歷了什么,為什么會變成這樣,然后再看看下一步要怎么辦吧!”
翟鶴明心中焦急萬分,也十分的不想走。
但是他的理智告訴他,虞幼寧說的才是對的。
現(xiàn)在留下,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。
要是真的惹怒了念一,那他的父親才真是有可能會有危險。
心中這么告訴著自己,翟鶴明總算是漸漸地冷靜了下來。
“好!”
翟鶴明深吸一口氣。
“那我能不能再去和父親說句話?”
虞幼寧這次欣然應允,“當然可以?。∧阆肴ゾ腿グ?,我們陪著你!”
“謝謝!”
翟鶴明認認真真地道了謝,這才加快腳步走進了廟里。
虞幼寧幾人跟在后面,但是并沒有上前。
不多時,翟鶴明就到了承義侯邊上。
“父親!”
剛喊了這么兩個字,翟鶴明的喉頭就再次哽咽了起來。
承義侯依舊沒有睜眼,雙手和嘴巴也依舊在忙碌個不停。
就好像,他根本就不認識翟鶴明一樣。
“父親,你等著我,我一定會盡快回來救你的!”
翟鶴明說著,深深地看了承義侯幾眼,這才慢慢地站起來離開。
就在翟鶴明轉(zhuǎn)身離去之后,承義侯的眼角卻濕潤了。
只不過,這濕潤是無聲無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