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觀溫旭濡穿戴整齊,雖穿的睡衣,但看上去也衣冠楚楚,渾身上下除了手和臉全都裹得嚴嚴實實。
這種落差讓白染心里很不是滋味,她像是菟絲花緊緊纏著溫旭濡,討好他,依附他,用她的柔軟細嫩去攀附這顆參天大樹。
溫旭濡手機鈴聲響起,就在白染手邊,她順手拿起來,看到是來電備注是:白竹西。
語氣些許冷淡:“老板,你未婚妻給你打電話了?!?/p>
溫旭濡這才睜開眼睛,猶豫了一陣,還是接起。
“濡旭,下班了嗎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吃飯了嗎?我知道一家……?!?/p>
“吃過了,我今天很累,想早點休息?!?/p>
“那好,其實我有件事……。”
白染坐直身子腦子閃過一個念頭,并直接開始實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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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冠之下
溫旭濡總算有了表情,他眉頭緊蹙,臉上表情不盡其然,很是精彩。
寬大的手掌迅速按住她的腰間滑落至底緊緊按住,讓她不能再繼續(xù)動。
溫旭濡眼神警告,白染視而不見。
白染沖他做了個鬼臉,長發(fā)披散在后背,如海浪般微微波動。
盡管幅度不大,依舊輕松讓溫旭濡的腦袋一片空白。
額頭的青筋在碎發(fā)間若隱若現(xiàn),他越是隱忍克制,白染越是肆無忌憚。
電話那頭的白竹西小心翼翼問:“旭濡,你還在嗎?”
沉默震耳欲聾,欲望鋪天蓋地。
兩人對視著,他目光凌厲,她揚眉挑釁。
沒有人說話,卻又好似說了千言萬語。
白染見火勢不夠,俯身去吻他的唇,被他躲開。
嘴不能親,那就親別的地方,他的臉,鼻梁,下巴。
溫旭濡閉眼仰頭深呼吸,白染又趁機吻上他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