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是姜安然的大學同學季修澤,也是她當年的男友。
沒想到三年沒見,如今再次見到竟然是在非洲。
姜安然抿了抿唇:“是啊,我終于自由了,你呢?這三年來你過得怎么樣?”
季修澤看著面前的人,好看的眉眼微微彎起。
“還能怎么樣?后來去了英國留學,現(xiàn)在是跟著妹妹一起來非洲旅游。”
姜安然看著另一邊蓉姐擦藥的女孩子。
這個女孩子長發(fā)披肩,看起來乖乖巧巧的。
和季修澤很配。
想到這,姜安然腦子里開始一片亂麻。
她替季修澤綁繃帶的手力道加重了些,痛的季修澤輕哼一聲。
“安然,你輕點……”
也就是這一聲,忽的喚回了姜安然的思緒,她連連放緩手中的力道,給季修澤道歉。
“抱歉,一時間走神了?!?/p>
“你還是這么冒失,也不知援非隊伍是怎么看上你的?!?/p>
當年,在同一個醫(yī)科大時,姜安然就總是拿他當針灸模特。
每次都將他扎的“哇哇”亂叫,沒想到如今三年過去。
她竟連給他綁繃帶都能用重力道。
“對我這樣可以,要是對別人,力道用重了可是會投訴你的?!?/p>
聽到這話,姜安然眼中淚意涌動,思緒也回到了當年。
其實,姜安然的醫(yī)術在他們同一屆中一直名列前茅。
但是季修澤總是會不時的撩撥她一下,姜安然便總會在相互扎針環(huán)節(jié),故意用重力道。
這就導致每次季修澤都被修理的很慘,沒想到如今他還記得。
也就是在這時,姜安然抿了抿唇,心里的話脫口而出。
“我不會這樣對別人!”
似感受到姜安然的情緒,季修澤閃過一絲懊惱。
“對不起,是我說錯話了,你別在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