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個位置以后是誰來做,也跟她無關(guān)。
住院的這些天,裴敘歸再也沒有來探望姜安然,而是陪著蘇玲月到處散心。
姜安然一個人輸液,他們一起在情侶影院看電影。
姜安然一個人換石膏練習走路,他們一起在海邊喂海鷗看日落。
一連半個月,蘇玲月每天都事無巨細地發(fā)兩人的親密照挑釁她。
姜安然的心情平靜如一汪死水,默默拉黑了她的聯(lián)系方式,不想被打擾。
可拉黑一個號,蘇玲月就換一個號。
甚至還發(fā)了她穿著吊帶小短裙坐在裴敘歸懷中起起伏伏的視頻,整個輪椅都隨著她的動作有節(jié)奏晃動。
【姜安然,敘歸就算是坐輪椅,都能帶我玩花樣兒。你做了他三年妻子,怕是從來沒得到過這個男人吧!】
姜安然看的胃里一陣翻滾,心底的氣不打一出來。
本想安安靜靜離開,少惹是非。
可現(xiàn)在看著這些挑釁,又想到被那個女人撒潑的母親骨灰盒。
姜安然將所有照片和視頻全部拷貝到u盤中,一起打包發(fā)給了一個私密廣告公司。
【這個月底,請你們將u盤里的內(nèi)容整理好投放到全城的巨幕廣告屏上!】
三年報恩,三個月默默隱忍和付出,她已經(jīng)對裴敘歸足夠仁至義盡了。
那個男人卻任由蘇玲月這般挑釁放縱,那他們就該自食其果!
出院這天,裴敘歸沒有來醫(yī)院。
姜安然也沒任何期待,獨自一人辦理出院手續(xù),打車回了家。
半山別墅。
裴母看到姜安然拄著拐杖回來,慌忙迎上前來。
“安然,敘歸怎么沒接你出院了?他人呢?”
看著裴母眼中流露出的關(guān)心,姜安然低聲開口:“他忙?!?/p>
聽到這話,裴母的眉頭瞬間攏成一團。
“他忙?他能忙什么,這些天不會都是你一個人在醫(yī)院吧?”
姜安然垂下眸,沒有說話。
裴母直接撥通了裴敘歸的電話,語氣帶著訓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