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第二天才過來找姜安然。
“我媽想和你說說話?!?/p>
聽到裴敘歸提到裴母,姜安然微微一愣,隨即揚起一抹微笑,接過裴敘歸手中的手機。
那變臉的速度堪比川?。骸袄戏蛉恕?/p>
除開裴母和裴敘歸一道瞞著她腿好的事情外,并沒有虧待過她。
“安然,你到非洲那么久,怎么都不記得給我這個老婆子打個電話啊,你是不是還在怪我?”
話未盡,言已達。
是不是怪我瞞著你裴敘歸腿好的事?
姜安然搖搖頭:“沒有,最近太忙了,真的沒時間給您打電話,而且我也怕影響您休息?!?/p>
病人太多,有的時候忙起來都是腳不沾地的,實在是沒有多余的時間了。
更難何況她并不想再與裴家有聯(lián)系。
“好好好,沒有怪我老婆子就好。”
裴夫人說著說著,眼眶微微泛紅。
自母親死后,在裴家的那段時日,除了裴母,沒人給過她好臉色。
姜安然從沒怪過裴母,但心里多少還是會有些難受。
這世上,好像已經(jīng)沒有一心一意為她好的人了。
掛斷電話,姜安然將手機還給裴敘歸,就欲往醫(yī)療站走。
然而裴敘歸卻直接叫住她:“安然,你在怪我?”
聽到這話,姜安然停住腳步,慢慢轉(zhuǎn)身看過去,輕輕搖了搖頭。
“沒有怪你,只是覺得我們之間沒什么可說的?!?/p>
思想不一樣,他們都沒法相互勸什么,就更沒什么說的了。
“如果,我是說如果,當初我沒有提離婚,沒有騙你,你會跟我在一起嗎?”
裴敘歸到底還是將這話問了出來。
姜安然笑了笑,說道:“這世上沒有如果?!?/p>
說完,她就往抬步走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