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底映著燭光,神色沉沉:「你說是親近……可那不是你該給本王的親近?」
宋楚楚怔怔望著他,眸中漸漸浮起困惑,片刻才吐出:「王爺是……吃醋?」
湘陽王聞言,眉頭微挑,薄唇緩緩勾起一絲弧度。
「吃醋?」他重復了一遍,聲音低啞,像是咀嚼著這個詞,又像是輕輕嘆息。
他的目光在宋楚楚驚疑不定的臉上停留片刻,緩緩收緊了摩挲著她腰間絲繩的指尖,直至那銀鈴輕微作響。
「本王要的,是『佔有』?!顾瓜卵垌?,語氣帶著一分森然,「本王的東西,便容不得旁人沾染半分?!?/p>
話音未落,湘陽王長臂一伸,將她從案上輕輕攬下,穩(wěn)穩(wěn)地放在地面。
他指尖微動,輕柔地解開襦裙前的衣帶,絲滑的軟羅襦裙便順著她的肩頭滑落。再是纖細的腰帶被抽開,寬松的裙擺也隨之散開,露出她白皙的肌膚。
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被剝離,宋楚楚滿臉潮紅,身上只馀那根細細的銀鈴系繩,松松地系在腰間,數(shù)枚小鈴在微弱燈光下輕顫生光,叮噹作響。
羊脂玉般的肌膚、纖細的腰肢、飽滿的xiong脯,在紗裙褪盡后毫無保留地呈現(xiàn)在他眼前。唯有那根銀鈴細繩,像一道脆弱卻又充滿誘惑的束縛。
他出府辦差十數(shù)日,歸來后又冷落了她們近十日——轉(zhuǎn)眼已近一月未曾碰她。
身上每一寸神經(jīng)都在叫囂著將她吞噬入骨,下身燥熱不止,然而他知得清楚:此時若能克制一分,日后便能——連本帶利,一併收回。
他深深呼吸,動作溫柔地將她轉(zhuǎn)了個身,令她背向自己,隨即解下腰間系帶,將她雙腕緩緩縛于身后。
宋楚楚呼吸微頓,卻沒掙扎。
他一手覆上她后頸,掌心下壓,將她緩緩按伏于書案之上。她身軀柔軟地伏下,姿態(tài)馴服得幾乎惹人發(fā)狂。
湘陽王目光微沉,旋即隨手拿過案邊一卷摺好的披風墊于她臉下,免得冰冷案面硌得她不適。
宋楚楚此刻上半身俯臥于案上,臉側墊著柔軟的披風,雙腕被捆在身后,雙足立于地上。
男子立于她身后,目光如炬,將眼前的光景盡收眼底。燭火勾勒出她赤裸光滑的背部,線條流暢誘人。她豐滿的酥xiong因壓在案上而微微擠壓,從他這個角度,亦能窺見其側邊的弧度,瑩潤如雪。修長雙腿立于地面,將圓潤的臀部高高翹起,飽滿而富有彈性。
而那緊閉的花穴,此刻暴露在他眼前,仿若無聲的邀請。唯有腰間那串細細的銀鈴,隨著她的輕顫,發(fā)出細不可聞的輕響。
她沒有言語,臉頰通紅,身體卻因這羞恥的姿勢而緊繃。她緊張地眨了眨眼,喉間輕嚥,只覺得心臟擂鼓般跳動。
溫熱的氣息在她身后拂過,隨后一雙大手有力地分開了她緊閉的雙腿,動作不容抗拒。緊接著,有什么東西纏上她的腳踝,一左一右,分別將她與那張畫案的兩條案腳牢牢縛在一起。她試圖收攏雙腿,卻是徒勞。身體被徹底固定,完全敞開,再無任何可以遮掩的馀地。
他俯身于她耳畔,男子的發(fā)絲輕輕拂過她的玉背:「怕嗎?」
宋楚楚睫毛輕顫,微點頭。
「信本王嗎?」
她再次頷首。
一聲輕嘆響在耳邊:「怎么平日里就沒這般乖?」
宋楚楚看不見他的臉,只感受到他的指腹滑過自己的脊椎,嬌軀輕輕顫慄,被縛緊的雙腕下意識地動了動。
耳畔低啞的嗓音再度響起:「你說——愿效法雙姝,讓本王消氣,可還作數(shù)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