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再有絲毫溫存,徑直欺身而上,怒張的yangju對準(zhǔn)緊閉的花穴口悍然闖入。然而,女子身體的極度僵硬和乾澀使他的入侵受阻。
那種生澀的、撕裂般的疼痛讓江若寧發(fā)出尖銳的痛呼。
湘陽王眉頭緊鎖,喉間發(fā)出不耐的低吼。他微微抽離,野蠻地將她雙腿分得更開,僅僅調(diào)整角度,便在下一刻,帶著更洶涌的決絕,毫不留情地再度撞入。
江若寧的身體猛地一顫,身子多次迎合過的雄物,此時直直沒入,于花穴內(nèi)只帶來撕心裂肺的痛楚。她雙手狂亂地推著男子的xiong腔,大顆的淚水連接滾落,哭聲終于衝破喉嚨:「不要……王爺……很疼,很疼……」
他低首,目光撞上她痛得煞白的臉頰,以及那雙淚如泉涌的眼眸。她壓抑著嗚咽,身子劇烈顫抖,試圖退縮卻枉然,那一幕刺得他幾乎喘不過氣。
連日來被她清冷與疏離激起的煩躁,此刻與她的痛苦交織,心疼與惱怒拉扯,難以遏止。
他發(fā)出一聲極其壓抑的、近乎痛苦的悶哼,抽身而出。那驟然的抽離讓江若寧身體一軟,還未完全反應(yīng)過來,便被他一把撈起,緊緊地,幾乎要將她揉進(jìn)骨血般地抱在懷里。
他不是不知,自己失了分寸。這不是調(diào)教,這是失控。
湘陽王的額頭抵著她的,閉了閉眼,氣息粗重,語氣低啞,已是壓抑到了極限:
「若寧,別再逼本王了……你再是這副模樣,本王真怕會失手毀了你。」
她渾身一顫,眼淚一滴滴無聲滑落。
許久,她才開口。聲音克制,卻每個字都像從心底割出來,情緒翻涌:
「王爺要妾承認(rèn)心中愛慕,承認(rèn)不愿見您立妃,不愿您將情意分予他人——妾都知,也都認(rèn)?!?/p>
「可妾不是正妃,沒有名分支撐;無娘家靠山,不能任性張揚(yáng)。情意若表露太多,便是自斷退路。屆時,王爺若轉(zhuǎn)眸不顧,妾又將倚仗何人?」
她垂下眼,語氣低低:「妾相信王爺?shù)恼媲?,卻也信人心難測。妾能倚仗一時,不敢奢求一世。」
江若寧緩緩抬眼望他,扯出一個讓他心碎的淺笑:「妾的分寸,是自保。王爺怎會不明?」
那一瞬,湘陽王整個人僵住,彷彿被什么擊中。原本翻涌的怒意倏然凝結(jié),目光死死地落在她淚眼微顫的臉上。
他指腹擦過她的淚痕,語氣意外地平靜:「日前,皇上已許本王將你扶正?!?/p>
江若寧一臉錯愕,片刻才低聲道:「那……劉姑娘……」
湘陽王深深看著她:「今日那女子不姓劉,也非兩廣總督之女。她是昭華郡主,本王的堂妹,與本王同宗同族,自無婚娶可能?!?/p>
她的唇微張,神色間竟有幾分說不出的茫然與恍惚。她自然聽過昭華郡主——先皇胞弟的嫡女,雖久居外地,京中卻素有盛名,傳聞其貌傾城、性情縱橫,今日親眼所見,果然名不虛傳。
她喃喃道:「王爺這是在試探妾……多日來步步旁敲側(cè)擊,今日更是與郡主演了一場戲,將妾玩弄于股掌之中?!?/p>
她眼中滿是迷惘,「妾實不知,究竟做錯了什么,竟教王爺這般為難妾?」
他把她輕柔地按回塌上,將她雙腕扣于掌中,舉至頭頂,牢牢壓住。
他靠得極近,氣息灼熱,語氣緩慢,卻句句如刃:
「你錯在,讓本王愈陷愈深?!?/p>
「本王已無法滿足于一個不食人間煙火、無欲無求的正妃?!?/p>
「本王要的是你的真心,你的一顰一笑、你的渴望、妒意、懼怕,全都毫無保留地交給本王?!?/p>
「你若不給,本王便奪。來日方長,若寧,你逃不掉的?!?/p>
江若寧震驚地望著他。她自知他霸道,卻未曾知他的執(zhí)念竟如此深沉。唇角微微顫動,卻終究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