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王爺請問?!顾p道。
湘陽王雙眸漸冷,緩緩問道:「你曾言家中嫡妹險為歹人所害,你因護妹不力而被迫入府。那歹人可是你安排的?」
宋楚楚臉色一變,恐懼之情盡收于湘陽王眼眸。她想起杏兒所言,那淪為軍妓的蕭娘子——王爺最恨歹毒之人!
她唇齒微顫,聲音幾不可聞:「妾沒有……妾沒做過……」
當日連爹爹也無法拿出證據(jù),她又何必承認?
「當真不是你?」
她僵硬的搖了搖頭。
湘陽王沉默數(shù)息,一手扯下床帳綁帶,臉色深沉地將她雙腕捆于雕花床柱上。
「王、王爺……您要做什么?」她渾身一僵,一雙眼睛驚懼交織。
湘陽王信步至架前,取下一坐沉銀燭臺,轉(zhuǎn)身回榻,隨即跨坐于宋楚楚雙膝外側(cè),燭影于雪白肌膚上流轉(zhuǎn)。
「本王不欲再聽你口出半句虛言。」年輕王爺俊臉如霜,將燭臺高高抬起,又緩緩一傾,一滴溫熱的蠟油墜落而下,輕巧地滴在她的雪頸下方,一點紅蠟像梅花綻放。
「啊!」宋楚楚驚呼一聲。灼熱的痛感一瞬即逝,化成酥麻的暖流。但下一滴蠟油近隨而至,落在她柔軟、敏感的xiong間,熱意竄入皮下。
「不要……王爺……不要……」她渾身繃緊,淚眼掙扎,但雙腕的捆綁和壓在她腿上肆虐的男子使她無處可逃。
他穩(wěn)住燭臺,居高臨下,重覆問道:「歹人可是你所安排?」
宋楚楚含淚對上湘陽王強硬的眼神。燭火搖曳不定,在他指間晃出危險的光影。懼意幾欲將她吞沒,壓的她不敢再吐一字謊言,卻也讓她不敢道出實情,一時咬緊唇瓣,形成僵持局面。
湘陽王垂下眼瞼,微傾手腕,滴滴熱油無情的墜落在她的玉膚上。起初一兩滴的灼熱尚可忍耐,然十數(shù)滴連接落下,火星般的灼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她難以抑制,不住扭動,纖腰如柳,大大的淚珠自眼角落下:「不要……王爺……」
一滴蠟油不偏不倚落在她的乳尖上,瞬間的刺熱、痛感使她猛地弓起身子,嬌喘不斷,另一側(cè)的乳尖卻也莫名挺立起來。
冷冽的親王將燭臺繼續(xù)往下領,蠟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烙下顆顆赤紅,又緩緩往下,落至她敏感的大腿根部,若他繼續(xù)往下——
「不要!」宋楚楚凄厲一喊。
湘陽王止住手中的動作,面無波瀾的看著她?!缚捎性捯獙Ρ就跽f?」
她極力拼攏雙腿,唯恐那最柔軟的花芯也難逃懲罰。心中的懼怕已達頂峰,開始啜泣起來?!竿?、王爺……求您……放、放過妾…」
湘陽王重吸一口氣,把沉銀燭臺擱于榻邊矮幾,再俯身輕輕扳正她的臉,四目相視?!杆纬?,本王要實話。不論真相為何,若再有半句虛言,便真不留情了。」
宋楚楚輕輕嗚咽了幾聲,終道:「是……是妾,買……買通外男……」聲音漸弱,幾乎成了呢喃,「欲造謠…損害嫡妹的名聲……」
她羞愧得想垂下臉去,卻被親王手掌輕覆下顎,雖不甚用力,仍不容拒絕。
「僅此而已?」他聲線低沉,難辨怒意。
「妾…妾發(fā)誓!妾真的不知那男子會……會……竟敢企圖傷害嫡妹?!顾纬蟮馈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