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我身后的幾個警察就瞬間把季時控制住,惹得吳佑佑破口大罵。
“蘇立竹你個賤人,你別以為你勾引上老男人就了不起,你憑什么抓季時哥哥,你仗勢欺人!”
聽到吳佑佑這理直氣壯的話,直接給我氣的笑了出來。
“你要是不出來狗叫我還差點忘了還有你?!?/p>
“吳佑佑,你涉嫌謀殺,而且剛才對顧老進行言語辱罵,現(xiàn)在我要起訴你?!?/p>
“別忘了,你口中的賤人曾經(jīng)可是律師!”
看著逐漸逼近的警察,吳佑佑慌了神,哭著拉扯季時的衣袖。
“你說句話啊,你不能讓他們帶走我,我還有孩子,我是替你辦事的,要死也應(yīng)該你去死,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!”
“你快去死啊,別抓我,你們抓他,我都是聽季時的,他才是主謀!”
吳佑佑三言兩語就將季時買了個干凈,見她如此,季時竟然猛的掙脫開警察,沖上去甩了吳佑佑一巴掌。
“賤人,我這么愛你,你就這樣對我!”
“這一切的事都是你挑唆的,如果不是你,我還是好好的季總,還過著好好的生活,你就是個掃把星!”
說罷,好似覺得不解氣一般,季時竟然一腳接一腳的踹在了吳佑佑的肚子上,直到她下身流出鮮血才肯作罷。
見吳佑佑流產(chǎn),警察也只好先讓救護車把吳佑佑帶走,他們則是壓著季時先一步離開。
見這場鬧劇終于告一段落,我慢慢的走到了臺上,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:
“今天的事,我希望不要傳出不該傳的出去,如果有什么不好的評論落到了顧氏的耳朵里,在場的諸位想想自己有沒有命抵!”
看著臺下的眾人全都一副明白的表情,我這才帶著助理從現(xiàn)場離開。
回家后,顧老當(dāng)著所有媒體的面宣布了我和顧元沛的結(jié)婚日期。
我則是沒有理會媒體們的恭維,拉著顧元沛就回了房間。
季時的案子幾乎是板上釘釘,審的很快,數(shù)罪并罰加起來,他這輩子恐怕出不來了。
更何況,我還吩咐了監(jiān)獄里的人,好好“關(guān)照”一下季時。
可令我沒想到的是,吳佑佑瘋了,因為有精神疾病而免除了牢獄之災(zāi),只不過下半輩子都要在精神病院里度過了。
精神病院來人說,吳佑佑整天被小團體欺負(fù),身上新傷舊傷不斷,還整天抱著一個娃娃當(dāng)做自己的孩子。
直到有一天,不知道吳佑佑怎么了,突然念叨著什么就跳下了樓。
等這一切事情都告一段落,我也拿著從季時那里要回來的錢重新開起了事務(wù)所,顧元沛也很是支持我,就連我的朋友們都變得愛跟我說話了。
我看著窗外的夕陽,伸手拉住了一旁的顧元沛。
“謝謝,有你在,真好?!?/p>
顧元沛則是更加用力的回握住了我的手,堅定的說:
“我們以后會更好!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