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怡然軒內(nèi),燭光昏黃,宋楚楚身著淺藍(lán)紗衣,內(nèi)里卻未穿寸縷,美妙曲線與挺立乳尖隔著薄紗若隱若現(xiàn)。
她羞怯地爬上貴妃榻,并跨坐上男子的大腿。男子赤裸身軀,挺拔的yangju貼著她的花唇,灼熱的溫度使她一陣顫慄。
湘陽王眼神帶著一絲玩味,靜靜地看著她。
她紅著臉,雙手扶著他結(jié)實(shí)的xiong膛。
「好嘛……王爺答應(yīng)妾嘛……」
——今晨邊關(guān)傳來消息,永寧侯即將啟程回京述職,會暫時(shí)留京。宋楚楚聞?dòng)?,心中喜不自勝。按理,侯爺回京自?dāng)在侯府居住。她思父情切,卻知自己與侯夫人素來不睦,若回侯府小住,恐為難父親。思來想去,她終于鼓起勇氣向湘陽王開口,低聲請求——能否請爹爹來王府暫住幾日?
湘陽王卻悠悠嘆了口氣:「這些日子,宋娘子總是有所求才來親近本王,這般薄情,教本王如何不心寒?」
她……哪有!冤枉!這王府里,果然是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?
于是此刻,她穿著他最愛的薄裳,半裸著身子坐于他大腿上。
他語氣清淡:「餵酒。」
她怔了一瞬,旋即乖順地俯身拿起榻邊的酒盞,雙手捧起,輕輕遞至他唇前。
他并未低頭接飲,似笑非笑道:「用嘴?!?/p>
她臉紅得像熟透了的桃子,小小啜了一口。酒液入口微苦,她不敢咽,只含著,慢慢湊近他的唇。
湘陽王眼也不眨地望著她,一動(dòng)不動(dòng)。
她的唇貼上他的,他沒給她躲閃的馀地,唇舌輕挑,將她口中酒一點(diǎn)不漏地奪了去。
待兩人唇分,她心跳如擂,卻聽他含著笑意慢聲道:「再來一口?!?/p>
她咬了咬唇,又捧起酒盞,低頭啜了一口。
這一回,她含得比剛才還多些,嘴唇泛著晶亮的酒意,湊過去時(shí)動(dòng)作極輕,像怕驚動(dòng)了什么猛獸。
湘陽王輕笑一聲,伸手扣住她后頸,低聲道:「不許灑了?!?/p>
這回,他吻得更深,從她口中細(xì)細(xì)奪取酒液,舌頭刻意與她的小舌糾纏,似欲把她的氣息一併奪去。
一吻過后,她喘息未歇,他卻意猶不盡地舔了舔她的紅唇,「這回,本王餵你?!?/p>
宋楚楚尚未反應(yīng)過來,湘陽王便抬手提起酒壺,略一仰首,琥珀色的酒液滑入口中。
隨即低頭,掐住她柔軟的臉頰,將唇又覆了上去。
她被迫接住這一口,卻沒全接穩(wěn)。一縷涼涼的酒意從唇角滑下,沿著脖頸而下,又幾滴順著她xiong前薄紗滑落,濺在他小腹。
他低頭望了望身上的shi痕,語氣仍是溫溫淡淡的,卻帶著一種壞心腔調(diào)——
「不是說了,不許灑。」
親王湊近她耳畔緩緩道:
「自己弄臟的,自己收拾。從哪里灑的……便從哪里舔回去?!?/p>
她羞得欲在地上尋個(gè)縫鑽進(jìn)去,從此不出來,卻仍是乖順地伏下身,膝跪榻前,唇緩緩貼上他腰腹肌理,怯怯地舔過那一片shi意。
他一手撐在身后,一手輕按她后頸,指尖微微收緊,聲線低得近乎呢喃:
「嗯,真乖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