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弟啊。
算了,習慣我弟是個廢物小點心的事實了,難道我還能把他踹出韋恩家嗎。
總之得先把這場喪尸危機給熬過去……我盡可能輕地打了個噴嚏,努力往里昂懷里貼了貼。
無它,就是沒安全帶,我有點害怕。
顯然在危險駕駛還沒戴頭盔的里昂沒注意到我慫慫的動作,他正緊張地盯著路面,好能快速避開一些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喪尸,以及街道上的‘路障’。
這些‘路障’可能是翻倒的車子,可能是灑落在地的長釘和鋼條,也可能是幾具不再動彈了的尸體。
新人警察的駕駛技術(shù)還算不錯,摩托車較為平穩(wěn)地從這些障礙之間的縫隙里鉆過,逐漸駛向了更為安靜的街道。
……只不過,這條街是不是安靜過頭了?
我豎起耳朵,仔細地捕捉著順風飄來的氣味和聲音。
肉類腐爛的氣息,雨水陰冷的溫度,樹木根部清新的味道——等等,樹木?
……哪來的樹?
要知道,別說現(xiàn)在這個明顯由鋼筋水泥組成的哥譚了,除非主動往公園或者草坪跑,就算三十年前的哥譚市中心都沒有這么濃重的草木味道!
我這邊已經(jīng)察覺到大事不妙,里昂卻沒有我這么靈敏的嗅覺——他一無所覺地擰了擰把手。
摩托車加速的同時,我叼住了他的手腕,試圖通過這種方式示警。
“嘿——”里昂抖抖手臂,試圖把我給晃開,“坐穩(wěn)些,小心別摔出去!”
感謝你關(guān)心我但我們能不能開慢一點呢親愛的?!停,我說停停!
“別咬!你怎么越咬越用力了!嘶!”
我猛啃他手腕的行為終于獲得了一點小小的成果,里昂減緩了車速,試圖騰出另一只手來揪我的后頸皮。
幾個小小的坑在倒霉警察的皮膚上清晰可見——如果繼續(xù)啃下去就要破皮了,所以我果斷張嘴,換了個目標,咬住了他試圖揪我脖子的那只手。
里昂好不容易搶救出右手,左手卻又陷入魔窟:“……”
“別鬧了!”他有點汗流浹背,“我們得快點出城!”
我知道!我用力啃啃啃,但別走這條路?。∵@兒聞著不太對勁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