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辰并未跟他們爭執(zhí),而是指著那塊地說:“這藥草的名字叫白菱,專門用于調(diào)劑各種藥材比例的,雖然不是藥方中最重要的藥材,卻因能調(diào)和各種比例而不可或缺,生長周期三月一次,極難存活?!?/p>
幾個人頓時愣住了,似乎沒料到安辰能說出這種藥的名字,更重要的是安辰連這個藥的作用都清楚。
就連李峰他們都非常的驚愕,因為他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藥材的名字,也知道種植時需要注意的事項,在此之前打理那塊地的是一個經(jīng)驗老到的員工,后來見他們已經(jīng)熟識了,便離開了這里,交給他們打理。
可是,他們也僅僅知道那藥材的名字,并不知道那藥材的用途。
眼前這人卻能確確實實說出藥材的用途,而看經(jīng)理臉上的表情,這人似乎還真說對了。
“呵,就算你認識又能怎樣?能洗脫你的罪名嗎!”劉經(jīng)理在片刻的震驚后,又恢復(fù)了盛怒。
安辰看著他,說:“的確不能,但我卻能說出那些蔫掉的其實根本就不是白菱,真正的白菱已經(jīng)被偷掉了。”
“嗤!我還當你真的認識,看來是我高看你了,那不是白菱又是什么?行了,別說了,這件事我只能交給少爺他們處理,畢竟白菱很重要,現(xiàn)在一整塊的白菱都毀了,我看你如何跟他們交代!”劉經(jīng)理說著就撥通了李秘書的電話,告知這邊發(fā)生的情況。
沒多久,李秘書隨著大少爺墨一澤還有三小姐墨玉嫻匆匆忙忙趕了過來。
看著黑著臉進門的墨一澤,劉經(jīng)理腿肚子就開始打抖了,他就知道這事情麻煩了。
可就算如此,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,“大少爺,三小姐,你們來了。”
“武平,你怎么也在這?剛剛劉經(jīng)理說,是你把白菱毀了,這是真的嗎?”墨玉嫻進來就走到安辰面前問道。
安辰搖頭,“不是。”
墨玉嫻聽到他這個回答,當時就松了一口氣,她看向其他人說:“老實交代,到底是誰毀了白菱!”
“三小姐,他在說謊,剛剛我們已經(jīng)看過監(jiān)控錄像了,就是他破壞的!”一旁的江海看到愛慕已久的女神來了,當然想要表現(xiàn)一番,立即指責安辰剛剛在說謊。
已經(jīng)落座的墨一澤抬頭看向安辰,沉聲道:“你就是藥園新來的?藥園守則有沒有背過?入職沒有半年的,不能靠近三級藥地!為什么你不守規(guī)矩靠近屬于三級藥地的白菱!”
墨一澤一開口,其他人都不敢說話了,他們能明顯感覺到墨一澤的怒意,更是不敢往槍口上撞。
就連身為墨一澤親妹妹的墨玉嫻,這個時候也不敢說話。
倒是安辰顯得十分淡定,他迎著墨一澤質(zhì)問的眼神,說:“我說了,那塊地的白菱被偷了,現(xiàn)在你們看到的蔫掉的白菱只不過是形似白菱的草類植物而已。”
“你說那不是白菱?有什么證據(jù)?”墨一澤冷道。
“去那看看不就知道,雖然我是不需要,但怕你們看不清?!卑渤秸f道。
墨一澤勐地一拍辦公桌,怒道:“小小藥童也敢跟本少爺狂!行,那就去看看,我倒要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!”
說完,一身黑色西裝的墨一澤立即起身,一拍的劉經(jīng)理連忙在前面帶路。
墨玉嫻有些忐忑地走在安辰身邊,說:“那怎么可能不是白菱,武平,你實話告訴我,真的不是你破壞了那些白菱?”
安辰平靜道:“我沒必要那么做,更沒必要騙你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