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仲恒在電話那頭聽到席冥夜這么問,說:“你不知道?”
“怎么?難道辰辰很早就有?”席冥夜詫異。
吳仲恒說:“他從沒有跟你說過?我還以為你們后來那么熟了,他應(yīng)該會跟你說這個事?!?/p>
“沒有,他從未提及過,我也是帶他來這邊后才發(fā)現(xiàn)的?!毕ひ拐f道。
吳仲恒想了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他說:“你一直沒發(fā)現(xiàn)也是正常,之前辰辰正常的時候,他能克制自己的潔癖癥,一般人是發(fā)現(xiàn)不了他的潔癖,可能只會以為他只是不喜歡被人碰而已,現(xiàn)在辰辰變成現(xiàn)在這樣了,也就不會克制了,自然也就表現(xiàn)了出來,他是不是又在洗澡的時候,把身上洗的很嚇人?”
“嗯,全身都紅了?!毕ひ挂换叵肽莻€畫面就覺得觸目驚心,心疼不已,“可是我碰他為什么他不會覺得抗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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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開始我也很奇怪,你是唯一一個隨意跟他接觸卻不會被他抗拒的人,就連他爺爺奶奶都無法碰他,我就更別說了,所以這也就是當(dāng)初我為什么會把辰辰交給你照顧的原因,就因為你是唯一一個不被他抗拒的人?!眳侵俸阏f道。
席冥夜聽到吳仲恒這話時,不知該說些什么。
但這種獨一無二的感覺,讓他覺得非常不錯。
他說:“我明白了?!?/p>
“盡量不要讓外人碰他,不然你今天看到的以后會天天看到?!眳侵俸阏f道。
“嗯,我知道該怎么做?!?/p>
掛斷電話后,席冥夜突然想起曾經(jīng)他看到安辰身上有傷,還問過安辰,安辰當(dāng)時告訴他是洗澡洗的。
只是當(dāng)初他不信而已,畢竟誰也不會想到洗個澡就能把自己洗得渾身是傷。
從房里出來,席冥夜看到安辰坐在餐桌邊吃晚餐,墨君寒正拿這藥在一旁替他上藥。
“師父,你別動,我?guī)湍闵纤??!蹦粗渤绞稚嫌|目驚心的傷,非要給安辰上藥。
席冥夜見狀,立即走了過來,說:“給我,我來給他上。”
墨君寒就把藥遞給了席冥夜,席冥夜在安辰身邊坐下,耐心地替安辰抹著藥。
“下次盡量不要讓任何人碰他,不然他還能把自己弄成這樣?!毕ひ故菍δf的。
墨君寒說:“嗯,我會記住的。”
“今天去天御門怎樣?好玩嗎?”席冥夜看向安辰問道。
安辰想了想說:“還行吧,就是把人家的東西給弄壞了,也不知道會不會找我賠?!?/p>
說到這,安辰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席冥夜,似乎生怕席冥夜責(zé)罵他。
席冥夜自然是不會想到安辰弄壞的東西是天御門的慧石,只以為是普通的東西,他笑了笑說:“那下次小心點,可不能再這么毛毛躁躁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