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牧州廣袤偏僻,乃是乾國的邊陲之地,民風魯莽彪悍,靈目門從全知真人隕落后,已經(jīng)不足為慮,能拉攏就盡量拉攏吧?!?/p>
說到這里,他若有所思。
“太上老祖已經(jīng)多年沒有現(xiàn)身,東部其他五門近些年來蠢蠢欲動,尤其是風火門、神機門,屢屢與我們圣鼎門發(fā)生摩擦,依我看的話,還是不要因小失大,我們此行最大的對手乃是道紋門,其次是盡量壓制風火門、神機門?!?/p>
東方勾玉聞言,卻是咬牙切齒。
“師兄此言差矣,依我看還是來個殺雞儆猴,免得其他宗門都有樣學樣,區(qū)區(qū)靈目門,還敢掀出什么風浪不成?”
夜晚。
乾國東部六門的弟子們齊聚一堂,共十八人。
其除了圣鼎門、靈目門以及李默白天接觸過的神機門外,還有風火門、百寶門、天符門。
李默在宴會期間頻頻敬酒賠罪,試圖揭過此事,平息恩怨沖突。
“哈哈,李道友真是海量。”
說話的人,是天符門這屆弟子的大師兄,趙書墨。
人如其名。
趙書墨看起來文質彬彬,一點兒也不像是修行之人,更像是一位趕考的書生,他笑著對李默示意自己已經(jīng)干杯,臉上浮現(xiàn)出幾分醉意。
百寶門的大師姐張巧兒,也似乎有些醉了。
她小臉紅撲撲的,已經(jīng)不見最初時的含蓄拘束,不停地和旁邊風火門女弟子邢美艷推杯換盞。
至于以馬玄機為首的神機門三人,在宴會上不但沒有任何表示,反而對圣鼎門三人相敬有加,若非李默之前親耳聽到馬玄機說出那番不敬話語,他簡直不敢相信三人對于圣鼎門竟是那般的態(tài)度。
由此看來。
此人多半屬于表里不一之人,以后要多加提防。
“總之,這次的交流會,我們一定要給魯國的家伙們一點兒顏色看看!”
馬玄機打了一個酒嗝。
“根據(jù)上次交流會的經(jīng)驗,我們這次的交流會,多半還是在中山國附近的那處上古禁斷大陣內(nèi)展開,也不知道那些上古修士們,為何會在那種荒蕪之地建立一座禁斷大陣,所困之物卻不過是一群低等邪祟罷了,周邊各國的修士,從古至今不知道輪番探索了多少次,卻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異常,如今竟然成為了我們的試煉之地,到時候我們就……”
李默聽著馬玄機的娓娓訴說,這些情報他還是
東部六門
“你!”
李默緩緩放下酒杯,死死地盯著東方勾玉紫色雙瞳,做出隨時準備應對大戰(zhàn)的姿態(tài),袖中驚雷劍仿佛下一刻就要祭出,斬下這人的頭顱,殺意凜然。
“我故意為之,爾待怎樣?”
“你找……”
面對李默不加掩飾的挑釁,眼看雙方?jīng)_突即將爆發(fā),另一個不合時宜的挑釁聲,卻在此時突然響起。
“鼎旭?。 ?/p>
這人赫然是風火門的大師兄,楊剛。
他直呼鼎旭的名字,不加掩飾的狂傲咆哮聲,打斷了東方勾玉的下一步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