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車大廳在播報我乘坐的那趟車開始檢票。
我從包里拿出身份證。
才發(fā)現(xiàn)放在里面的手機一直在震動。
二十六個未接電話。
18條未讀消息。
全是戴玫夢的。
“你在哪里?為什么家里你的東西都不見了?”
“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,你接電話聽我解釋好嗎?”
“護士說你媽媽不在醫(yī)院了,什么叫不在?你媽她…”
我關(guān)了手機,排隊檢票進站。
獨自一人坐上開往南方的列車。
和過去徹底告別。
齊小茹大概把我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的消息告訴了戴玫夢。
我的手機被各種陌生的號碼轟炸。
有本地的,有異地的。
電話短信,接連不斷,直接被響到關(guān)機。
我一概不理,統(tǒng)統(tǒng)拉黑。
她似乎被逼急了。
幾天后,我下班剛走到公交站。
旁邊沖出一個人堵住我的去路。
是戴玫夢。五年沒見,她褪去了嬰兒肥。
從可愛女人,變成更加成熟知性的女強人。
只是眉眼之間多了一抹化不開的愁緒。
她眼眶泛紅,死死盯著我。
“為什么不接我電話?”戴玫夢的聲音有些哽咽。
似乎只要再多說一個字,她的眼淚就會流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