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這些拱手讓人或者與人刮分,她自己都咽不下這口氣。
老太太堅定的:“我會做好我該做的。”
沈洲河這時候也忍不住道:“我明天去見爸,沈曦憑什么進董事會?他有什么資格?”
說著說著真生了氣:“爸再這樣,我這個總經(jīng)理索性也別當了,讓沈晝當去吧!”
當晚,沒帶兩個寶寶,單獨睡在床上,奚拾枕著沈敘宗的肩膀,溫聲聊道:“我其實有時候不太能理解奶奶這么多年在這個家的堅持?!?/p>
“是我的話,可能早就離婚了。”
頓了頓,“如果奶奶早在老爺子把沈晝接回來的時候就離婚的話,現(xiàn)在的一切,是不是就都不一樣了?”
“嗯。”
沈敘宗沒說什么,偏頭,親了親奚拾的發(fā)頂。
奚拾挨著沈敘宗,又道:“這樣的話,你就不用離開研究所了?!?/p>
沈敘宗一聽,就知道奚拾一直以來都有些放不下這點。
“不要這么想?!?/p>
沈敘宗寬慰道:“對我來說,人生每個階段都有不同的需要更在意的東西和人?!?/p>
“科研和研究所的工作,對從前的我來說很重要。”
“現(xiàn)在,你和孩子最重要?!?/p>
奚拾的臉蹭了蹭,貼進沈敘宗的頸下:“我也是?!?/p>
對現(xiàn)在的他來說,愛人和孩子也才是最重要的。
相擁著摟了片刻,奚拾聊回來:“也不知道奶奶這次會怎么做。”
又說:“老爺子很固執(zhí),他想讓沈曦也進董事會,恐怕不會輕易改變想法?!?/p>
說著,想到什么,奚拾突然抬起脖子:“我們也做點什么吧,怎么都不能讓沈曦順利進董事會?!?/p>
次日,老太太坐家里的車回了山莊。
車進山莊,往里開的時候,老太太落下車窗,朝外望去——這里的景致,這塊地,最開始,其實是她看中的。
她喜歡的,她的愛人伴侶,當年的沈海建,都替她辦到了。
她曾經(jīng),也覺得沈海建是獨一無二,是她愛的,并且愛她的。
可惜……
老太太升上車窗,不再看外面。
她想不是可惜,是可恨。
曾經(jīng),她真的恨透了沈海建。
是沈海建,毀了她好好的人生和婚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