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拾臉上脖子上紅紅的,是紅酒的酒勁兒上來了。
沈敘宗用臉貼貼奚拾的臉,溫和低聲地說:“臉怎么這么快就紅了?”
“看來這酒的后勁有點(diǎn)大?!?/p>
奚拾笑回:“你忘了?在爸媽那兒我也喝了一點(diǎn)?!?/p>
沈敘宗明知故問,逗奚拾:“喝的不是玉米汁嗎?”
奚拾笑,說著沒營(yíng)養(yǎng)的口水話:“嗯,玉米汁,我喝玉米汁也醉?!?/p>
“我嘗嘗?!?/p>
沈敘宗湊臉過去,奚拾偏頭,沈敘宗在他唇上貼了貼。
貼完,沈敘宗故意道:“嗯?沒酒味,怎么回事?”
奚拾又笑:“嗯,被你發(fā)現(xiàn)了,其實(shí)我沒喝酒,也沒喝玉米汁,我是醉你?!?/p>
沈敘宗低聲,聲調(diào)懶懶:“醉我哪兒?”
“哪兒都醉。”
奚拾順著這話,又偏頭,湊去沈敘宗耳邊,說沈敘宗想聽的帶顏色的話,沈敘宗聽了悶笑。
奚拾馬上道:“你頂?shù)轿伊??!?/p>
沈敘宗賴皮:“不怪我?!?/p>
奚拾:“討厭?!?/p>
跟著邊回頭親了親沈敘宗的下巴,邊說:“我最討厭你了,特別討厭你。”
根本像在撒嬌,聽得沈敘宗吊起唇角。
奚拾這時(shí)候又嘆:“好快啊,一年又過去了,又是新的一年。”
跟著問沈敘宗:“今年你有什么計(jì)劃嗎?”
沈敘宗玩笑著回:“計(jì)劃爭(zhēng)取今年公司不破產(chǎn)?!?/p>
奚拾“嗯”道:“我也是,爭(zhēng)取不讓風(fēng)恒倒閉?!?/p>
兩人盡情地胡說八道。
奚拾又道:“萬一真破產(chǎn)了怎么辦啊?!?/p>
“回來啃遺產(chǎn)?!?/p>
沈敘宗大言不慚:“我們的錢多得花也花不完?!?/p>
奚拾聽了又笑,笑得像個(gè)小孩子。
他跟著去親沈敘宗,沈敘宗也低頭,與他親吻,四瓣唇溫柔地繾綣,是不帶欲望的親密,像愛人之間的擁抱。
“沈敘宗?!?/p>
親著,奚拾低聲輕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