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拾聽了,心里比蜜都甜,再等吃上沈敘宗特意給他帶的好吃的晚飯,奚拾吃得格外香,也一點兒沒剩的全部吃完了。
吃完,擦著嘴,奚拾實在沒忍住,說:“你不會明天還過來,還要給我?guī)盹埌???/p>
他心里有預(yù)感,原本也不該把話說得這樣直接的。
哪知沈敘宗收拾著餐盒,抬抬眼,回:“不來的話,怎么見你?!?/p>
奚拾人一頓,心里噴泉似的冒著粉紅泡泡。
于是這些天,奚拾無論忙不忙,都會八九點還留在酒店,等沈敘宗過來、給他帶晚飯,再一起上車,坐在車?yán)锍裕酝暌黄痣x開,沈敘宗開車送他回家。
每每這樣,奚拾的心都被填得滿滿的——他終于確認(rèn),沈敘宗對他真的有意思。
如果沒意思,不會連著一周天天晚上過來,還給他帶晚飯。
沈敘宗表現(xiàn)得足夠明顯。
奚拾決定了,想好了,他要跟沈敘宗表白。
周六這晚,奚拾忙到十點多才下班,鉆進(jìn)帕薩特,他吁了口氣:“累死了?!?/p>
手按著肩膀扭了扭關(guān)節(jié),略顯疲憊。
沈敘宗沒說什么,但眼里流露關(guān)心和在意,又給奚拾遞牛奶。
奚拾接過,頓了頓,奇怪:“怎么是溫的?”
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沈敘宗一直把牛奶揣在大衣口袋里。
奚拾笑了,覺得沈敘宗太有心了。
吃著沈敘宗帶的夜宵漢堡,喝著牛奶,奚拾和開車送他回去的沈敘宗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,一切如常。
但等車子停到了樓棟前,吃完夜宵擦干凈嘴的奚拾邊推門邊對沈敘宗道:“我上去拿個東西,你等等我,好嗎?!?/p>
說著下了車,快步往樓里走去。
等奚拾重新下樓,沈敘宗也從車?yán)锵聛?,站在了車邊,等候的姿態(tài)。
奚拾從樓里快步走出去,迎向沈敘宗,站定,xiong口微微起伏,輕喘著,眸光卻亮亮地看著眼前的男人。
他先是遞上了手里的紙袋:“給。”
沈敘宗接過。
“什么?”
他問了句。
“一條皮帶?!?/p>
奚拾回得直接。
沈敘宗:“謝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