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亦有點醒了,更無語了:“這種事打什么電話?你不會發(fā)消息?。 ?/p>
“好好好,你睡吧?!?/p>
奚拾趕緊把電話掛了。
結(jié)果奚拾前腳剛推開楊亦臥室的門,后腳楊亦的電話撥了過來。
楊亦這次徹底醒了,幽幽說:“你等會兒啊,你借我衣服?你要干嘛?出去約會?”
“是啊?!?/p>
奚拾拉開了楊亦衣柜的移門,如他所期待的,滿滿的,全是好看的衣服。
楊亦無語了:“你不是吧,真跟那小職員你儂我儂???圖什么???圖他窮?”
“哦,對,有房的,不算窮?!?/p>
“但他是能帶你西伯利亞滑雪,還是能帶你南極看企鵝?”
“商場吃頓人均一百的飯就不得了了吧?”
“你快拉倒吧你!”
奚拾挑著衣服:“你說話別這么難聽?!?/p>
楊亦還押起來了:“我難聽?我難聽?明明是你不知道他有幾斤!”
“行了,你睡吧?!?/p>
奚拾把電話掛了。
而翻出楊亦那些又貴又漂亮的衣服,奚拾其實能理解楊亦為什么張口閉口要找個有錢的——楊亦隨便一套西服就要一萬以上,一件毛衣就要七八千,確實不是普通人能負(fù)擔(dān)消費得起的。
但奚拾才不管楊亦說什么。
他歡歡喜喜地挑衣服,歡歡喜喜地等著不久后和沈敘宗見面約會。
—
朗悅山莊,餐廳,一早的氣氛依舊沉悶。
但沈曦、沈藏鋒他們兩家從后面副樓往前面主宅走的路上,幾人的臉上卻滿是笑意。
能不笑么,沈闊死了,沈敘宗連家都不回,沈洲河那一家算是徹底玩兒完了。
沈家這偌大的家業(yè),肉眼可見最后會落到誰的手里。
沈曦甚至搭了沈藏鋒的肩膀,笑道:“今年這新年,可真是個‘豐收’年啊?!?/p>
“下午騎馬去?”
格外的意氣風(fēng)發(fā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