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一記響亮的耳光讓她瞬間噤聲。
我用妹妹生前最喜歡的一條圍巾,粗暴地堵住了她的嘴。
我掐住她的下巴,逼她看著我。
“你以為,我還會怕你的威脅嗎?”
我溫柔地托起林清澈的下巴,指尖擦過他臉上的淚痕。
“我妹妹的心臟,在你身體里跳得還習慣嗎?是不是……該物歸原主了?”
我拿出那把沾染過我妹妹鮮血的手術(shù)刀。
“別怕,我以前在非洲,經(jīng)常幫人處理傷口,手藝很好的。”
我沒有真的剖開他,而是在他驚恐到失禁的目光中。
用刀尖,精準地避開他心臟的位置,一刀刀扎下去,皮開肉綻。
但心臟位置卻完好無損。
他的慘叫,被音樂盒的聲音掩蓋,顯得格外詭異。
然后,我轉(zhuǎn)向早已嚇得魂不附體的蘇映雪。
“你不是喜歡高高在上嗎?喜歡看別人當狗嗎?”
我將那個狗盆,扣在了她的頭上。
剩菜的油污順著她昂貴的頭發(fā)流下,狼狽不堪。
“嘗嘗吧,當狗的滋味?!?/p>
我用刀尖,在她那張引以為傲的臉上,一筆一畫地刻下我妹妹的名字。
“顧、南、希?!?/p>
“對、不、起?!?/p>
“你總說她礙眼,我讓她的名字永遠刻在你的臉上,現(xiàn)在所有人都能在你面前喊出這個名字。”
遠處的夜色中,警笛聲由遠及近。
那是我在動手前,用一部一次性手機報的警。
我不會讓他們死。
死亡,對他們來說,是太便宜的解脫。
我要他們活著,清醒地活著,在無盡的痛苦和悔恨里,度過余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