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扮演著許二舟,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,口中道“來了來了”,走過去攬住英娘的腰,將她半扶半抱地摟在懷中。
人一入手,江聽雪就發(fā)現了不對。
這新娘子的腰,是不是粗了些?
這個頭,是不是也高了些?
還有這骨節(jié)分明的手,怎么看上去這么眼熟?
被控制著的眼中忽然閃過一抹笑意,江聽雪摟抱著“英娘”,跨過火盆,到正屋拜了父母天地,然后將人送進了新房。
進了新房,江聽雪把“英娘”扶到床上坐下,剛一松手,“她”就軟軟倒了下去。
算算時間,應當是一進來就被喂了藥,那時候這人應該還不能動,也難怪會被再次藥倒了。
他無聲笑了笑,出門過了一連串祝酒寒暄,在天快黑時,回到了新房。
新娘子還躺在床上,維持著跟他離開時一樣的姿勢,躺在被褥里一動不動。
江聽雪挑了挑眉。
都這么久了還不能動?那英娘父母到底喂了多少藥?
他來到床邊,將人扶坐起來,靠在床柱上,輕輕挑開了喜帕。
喜帕下的人露出臉來,不是無印又是誰?
真成他新娘子了。
看著靠在床柱上、一身喜服的無印,
江聽雪心中雖輕笑不已,面上卻仍裝作被控制的樣子,默默無聲地盯著他看。
無印原本面色沉凝,
眸光冷冽,
看見身前的人是江聽雪后,愣了一下,
臉色隨即緩和許多,
甚至隱隱松了口氣。
“施主沒事便好,
稍等片刻,
待貧僧化解了這麻藥的藥性,
我們便能出去……江施主?”
他說到一半,
忽然面露錯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