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江聽雪只輕輕一壓,那些微弱的掙扎便被瓦解了,他抓住xiong前的兩只手腕,向上按在頭頂,把無印困在自己和被褥之間,肆意深吻。
待吻夠了,他抬起頭,看著身下面色發(fā)紅,微微氣喘的人,嗓音微啞道:“大師剛剛想說什么?”
無印喘了口氣,低聲道:“貧僧……衣裳還沒脫……”
但視線向下一望,卻又忽地啞然。
江聽雪看了眼兩人身上已經被自己脫的差不多的衣服,又看了看他怔愣茫然的表情,低笑了聲,捏住他的下巴,再次吻了下去:“還有一件,我?guī)湍恪?/p>
大紅的紗帳不知何時落了下來,幾件衣袍從里面扔出,散落在床邊。
昏黃的燭光照耀在紗帳上,里面的人影晃動著,交頸纏綿。
這是一場以救人為目的的雙修,但又不僅僅是雙修。
和接吻時的強勢不同,真正纏綿時,江聽雪卻極盡溫柔。
他看著身下的人,感受著他在手下控制不住的顫抖,聽著他壓抑不住的凌亂呼吸,低低喚道:
“無印……”
他喚了一遍又一遍,每一遍,都確保身下的人能聽到。
無印只把這當成一場雙修,江聽雪聽到他在念經,知道他是想要脫離肉身,安住心舍。
耐怨害忍,亦是修行。
可江聽雪偏要叫他的名字,一遍遍喚回他的心神,讓他看到他在做什么,感受那些難以自控的顫抖,體會那每一次的戰(zhàn)栗與緊繃。
然后,將這些深深記住。
身下的人睜開雙眸,望過來一眼,黑眸中盡是水汽,shi漉漉的一片。
江聽雪心中一動,xiong口忽然發(fā)緊,便慢慢住了口。
他把身下的人拉起來,讓他扶著自己的肩膀,然后托起下頜,偏頭湊過去吻他。
臉孔一貼近,懷里的人就重新閉上了眼,眼皮不住顫動,但始終將那毫不防備的眼神蓋在下面,不露分毫。
江聽雪微微垂下眼眸,一瞬之后,又彎彎地抬起來。
他在親吻的間隙中,用氣音呢喃:“大師,你說,這算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嗎?”
細碎的悶哼從唇齒間溢了出來,懷里的人眉頭緊蹙,被困在他精心營造的溫柔陷阱中,急喘著,似乎連回話的意識都沒有了。
江聽雪輕笑一聲,按住他的后頸,用力吻了上去。
抵死纏綿。
紗帳的搖曳持續(xù)了一天,
又持續(xù)了一夜,直到第二日凌晨時分,才堪堪結束。
江聽雪對這點運動量根本不放在心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