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侍女,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他的法印,既是束縛,也會在這種時候催生情欲,讓她們變得主動癡纏。
來訪的邪修都以為這是他的調教手段,但其實,這是為了采補。
當他們與侍女們交合之時,修為不知不覺間就會被法印吸走,通過侍女們的身體,最終被他吸收。
只是這種采補對作為中間媒介的人損耗極大,次數多了,便會生氣耗竭死去。
花神夫人端起酒杯,聽著蓮花侍女漸漸弱下去的shenyin,慢悠悠喝了口酒。
但那又如何?反正侍女多得是,死一個兩個的也不打緊。
宮殿中央的空地上,當選花神侍的少女們已經驚呆了。
她們先是被花神夫人和外貌不符的粗獷聲音嚇到,又見到眼前這yinluan的一幕,終于意識到自己并不是進了仙人宮闕,而是進了可怕的狼窩。
一群柔弱無依的女孩害怕地跌坐在地,縮在一起瑟瑟發(fā)抖,有兩個膽子大的扭頭就跑,但花神夫人一抬眼,她們就停下了腳步,眼神變得空洞,慢慢走回了原地。
軟轎和衣服上刻著的法陣早已禁錮了她們的神魂,只要花神夫人心念一動,她們就會變成無知無覺的傀儡,乖乖被他操控。
桌案后,聽著耳邊傳來的shenyin,季軒皺了皺眉。
雖然早知道共祭的時候場面會很yinluan,但真正身臨其境時,還是讓他有些厭惡。
抬眸看去,一向目不染塵的虞公子臉色也不好看,盯著那些快活的邪修,眼里隱現不明顯的殺意,季軒真有點怕他忍不住直接動手。
他正要收回目光,卻見一個邪修忽然朝虞驚鴻走了過去。
那邪修賊眉鼠眼,一雙小眼睛轉來轉去,閃爍著精明狡詐的光,他指著虞驚鴻,好像十分驚訝般地看向花神夫人:“咦,夫人,你這怎還有個沒穿百花衣的?”
不等花神夫人回答,他又笑嘻嘻道:“沒穿百花衣,那就不是百花,既然不是百花,那給我玩玩也可以吧?”
花神夫人臉色微沉,有些惱怒。
他都說了百花不能動,居然還有人想鉆空子,根本就是不把他的話放在眼里。
但看了看其他隱晦打量過來的邪修,他又把火氣按了下去。
這花神宴本該由他主導,一切按他的規(guī)矩辦事,但因為該死的烏君一來就落了他的面子,這些人也開始不那么聽話了。
在這種時候,殺雞儆猴才是最好的辦法,只是這鼠眼邪修其貌不揚,修為卻跟他差不多,一下恐怕殺不死他,到時候若僵持住,其他人也開始糾纏,這花神宴也就徹底毀了。
現在就撕破臉,得不償失。
但也不能如這人所愿,免叫其他人也有樣學樣。
思及此,花神夫人心中怒火消去,面上卻還沉著:“她是以花神侍的名頭選上來的,怎么不是百花?”
在鼠眼邪修也沉下臉色時,他又話鋒一轉,“不過沒穿百花衣確實是我手下人的倏忽,既然道友想要她,那便先將她給你,但共祭尚未開始,只可親親抱抱,多的不行。”
鼠眼邪修自然不干,他早就看上這個紅衣女了,那眼神傲的,玩起來肯定夠勁兒,一想到那個場面,他就心癢難耐。
但還沒等他再說什么,花神夫人就再次開口:“諸位同道來此都是為了共祭,若是因道友一時之欲,壞了我這花神宴的效果,恐怕不好向其他道友交代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