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那種揍法不會疼,只有事后兩三天身上會酸痛,很快就好了,還能趁朗厲心情好使喚他幾下。
于是在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吃了一頓氣氛極其壓抑的晚餐后,看著跟在自己身后上樓,臉色始終冷淡的朗厲,傅明律一咬牙一閉眼:“我同,同意了!”
朗厲:“?”
他微微挑眉,上下打量了傅明律一遍:“你同意了什么?”
還想讓他親口說出來?!
傅明律睜大了眼,不可思議地看著他,但面對那雙幽暗的眼眸,又不敢不說,可又說不出那么破廉恥的話,于是只能吭哧吭哧半天,憋出一句:“就是你,你想的那個……”
說完又立即補(bǔ)充:“但你不能、不能太過分!”
朗厲:“……我想了什么?”在說什么東西?
居然還想讓他主動?太過分了!
看著面前人臉上裝得跟真的一樣的疑惑,傅明律握緊了拳頭,屈辱地閉上眼,抬起手主動摟住他的脖子,哆嗦著嘴唇,湊上去親他。
朗厲偏過臉,皺起眉頭,眼神微暗:“老板?”
一下沒親到,傅明律睜眼看了看他,也不知是腦補(bǔ)了什么,表情更加羞恥了,再次閉上眼親了過來。
朗厲這次沒躲,垂著眼眸,看他毫無章法地啃自己的嘴。
啃了一會兒,好像是見他沒反應(yīng),傅明律再次睜開眼,眼睛變得微微shi潤:“你怎么,不動?”
朗厲神色莫名:“你想跟我上床?”
什么叫自己想跟他上床?明明是他想讓自己跟他上床!
傅明律很想氣憤地反駁,但對著他的視線,又不敢說,只能咬著嘴唇,委曲求全地點(diǎn)頭:“嗯?!?/p>
朗厲意味不明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,就在傅明律以為他又要為難自己的時候,腰上忽然一緊,整個人猝不及防撞進(jìn)了他懷里。
朗厲單手勒住他的腰,把他抱了起來,推開臥室門,走到床邊,把他扔到了床上。
不等摔得七葷八素的傅大少反應(yīng)過來,他就脫了上衣,俯身壓了上去。
“等、等等……”傅明律躺在他身下,慌慌張張地?fù)巫∷膞iong口。
朗厲停了停:“怎么了?”
那雙暗沉的黑眸垂落下去,透著濃濃的侵略感,傅明律緊張地咽了咽口水:“你帶、帶套……”
“沒買?!崩蕝柼裘?,“怎么,怕懷孕?”
認(rèn)識了這么久,他還是頭一次對傅明律說這種葷話,哪怕是上次真刀真槍實(shí)戰(zhàn)了一晚上,他也沒說過。
傅明律臉色爆紅,訥訥:“我是,男人,不、不會懷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