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樂左手牽起冉步月,右手牽起舒枕山,眼淚汪汪地關(guān)心道:“怎么樣,你們出去二人世界飆了一圈車,現(xiàn)在有沒有吊橋效應(yīng)、冰釋前嫌、化干鴿為玉脖?”
“……”冉步月無語,“阿樂,我覺得你有點醉了。”
舒枕山:“他吃了五個威士忌焦糖布丁。”
“狗屁,我吃了六個!”郝樂攥緊他們的手,“所以你們怎么樣?”
冉步月淺笑:“舒總還記著要我賠錢?!?/p>
舒枕山:“難道你不該賠?”
冉步月:“當然該,是我有錯在先,弄壞了舒總重要的衣服。”
舒枕山:“賠了我們就兩清。”
兩清,好一個兩清。
冉步月這輩子所有的不清不楚都是和舒枕山攪在一起的,舒總倒是輕輕松松就能和他兩清。
冉步月艱難地維持著最后的客氣:“那麻煩舒總早點給我發(fā)賬單?!?/p>
兩人都語氣平靜,卻你一句我一句嗆得有來有回,郝樂頭疼地自言自語:“真搞不懂,芝麻大點事,你們怎么能掰扯這么久……”
舒枕山心說,你懂個屁。
而且芝麻也不小。
三人的氣氛有些沉悶,與舞池狂歡的氛圍格格不入。鄭二少敏銳地察覺到他們,隨手一推懷里的嫩模們,叫她們把這三個人拖進來,在本少爺?shù)呐蓪ι喜槐牡喜缓染七€板著個臉是幾個意思?未免太不給面子!
漂亮姑娘們像蝴蝶一樣飛過來,拽住看起來最靦腆的冉步月,將他拉進萬花叢中。
不知道哪個上頭的公子哥喊了句:“罰酒!罰酒!”其他人也跟著嗨起來,喊著要罰冉步月酒。冉步月看了眼,李曜也在起哄之列,臉部酡紅,估計也是被人灌了酒。
咱們的大設(shè)計師ran不是從美國回來的嗎?洋人比我們玩得花多了吧,直接罰酒多沒意思,玩dentists
chair!
dentists
chair!
dentists
chair!
眾人高喊。
視線焦點中央,冉步月很隨意地不知道看了誰一眼,接著把目光投向拿著酒瓶的模特,懶散地勾了勾手指,意思是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