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為上任師長調(diào)走后,他就能坐上師長之位,終于能趕上蘇欽誠的職位。
沒想到上面直接把蘇欽誠調(diào)回京市,這下又壓在他頭上了。
陸承詹現(xiàn)在一聽蘇欽誠的名字,就覺得心里憋悶得慌。
耿瑜芹見丈夫沒搭話,便自顧自地接著說:
“老陸,你知道嗎,今天大院里老張家的給我打電話,說是蘇欽誠昨天帶著妻兒回大院了。
要知道,他的妻兒都是從農(nóng)村里出來的,你說,這蘇老爺子跟蘇老夫人能接受這樣的兒媳和孫子嗎?”
耿瑜芹說著,臉上便浮現(xiàn)出一抹幸災(zāi)樂禍的笑容:
“看吧,蘇欽誠那媳婦和從鄉(xiāng)下來的孩子,以后在這大院里肯定得鬧出不少笑話?!?/p>
只要這蘇欽誠的媳婦上不了臺面,以后在這家屬院里,自已依舊是被眾人追捧的對象。
耿瑜芹想到這里,心里才稍微好受了些。
她心里琢磨著,到時候一定要在蘇欽誠妻兒身上挑點事兒。最好能拖蘇欽誠的后腿,把他從師長的位子上拉下來才好。
耿瑜芹正想得高興,就聽到丈夫的聲音傳來:
“那可不一定,我聽說蘇欽誠的大兒子小小年紀(jì)就已經(jīng)是營長了,可比咱家那小子強多了!”
陸承詹一想到自家那唯一的兒子,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他那兒子被妻子和父母慣得不成樣子,沒辦法,誰讓他是陸家下一代里唯一的孩子呢。
別說父母和妻子了,就連他平時也縱容了幾分。
然而,驕縱的后果就是,兒子年紀(jì)輕輕卻不求上進。
兒子不上學(xué)后,他便想著讓他進入部隊。沒想到兒子的一句在部隊里太苦、太累,家里人就都心疼得舍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