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你扔紙條時,我恰好在屋后,你說我咋知道的?嗯?”
他頓了頓,接著道:
“而且,你別否認,紙條我還留著呢,上面可有你的筆跡!”
“你!”
許秀芹又氣又惱地瞪著二流子,然而上輩子被家暴的陰影如烏云般籠罩,讓她的語氣弱了下來:
“你想怎樣!”
二流子摸著自已的下巴,上下打量著許秀芹,然后痞笑著說道:
“明天上午來我家里!”
許秀芹自然不愿,連忙找借口:
“不行,我明天還要上工呢!”
二流子聞言嗤笑一聲,伸手撥弄著她垂在肩頭的辮子:
“上工?那我可就不保證把紙條交給大家或者警局,讓他們跟你對對筆跡了!”
隨即,他纏繞著她的發(fā)絲,語氣陡然陰冷:
“秦城毅一個當兵的有啥好,常年不在家,你這不等于守活寡嘛。你還不如跟了我,起碼我隨叫隨到,不好嗎?”
許秀芹只覺渾身血液仿佛凝固,上輩子被拳腳相加時的叫罵聲在耳邊回響。
她想躲開,卻又不敢,生怕紙條被林大熊捅出去,屆時自已便沒了好日子。她抿緊嘴唇,一言不發(fā),轉(zhuǎn)身往山下走去。
二流子見狀,在她身后吹了聲口哨,笑道:
“明天上午我在家等你,要是不來,可別怪我不客氣。反正我光腳不怕穿鞋的!”
聽到這話,許秀芹身形一個踉蹌,隨后渾渾噩噩地往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