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了,那一切不過只是夢而已。
“的確,本王是娶了一個好王妃?!背Y站在那里睨著階下囚蕭景宴,眼底帶著濃濃的厭惡,“所以這就是命,你應(yīng)該認(rèn)。”
“憑什么我該認(rèn)命!”蕭景宴猛地站起來,“你不過是比我幸運(yùn)罷了!明明早就該死的人,憑什么現(xiàn)在還好好地活著!憑什么?”
“一個甘愿成為怪物裙下臣的男人,你在這兒不甘什么?”楚御禮雙手叉著腰,不耐地看著朝著自己這邊撲過來的蕭景宴,“禍國殃民的逆賊,終究不會有好下場的?!?/p>
“裙下臣”因為牢門是關(guān)著的,蕭景宴根本無法真正的靠近楚御禮,他雙手抱著牢房的木柱,滿臉猙獰地看著楚御禮,嘶聲吼道:“若是可以,誰愿意成為那個女人的裙下臣!”
“這不是你自己的選擇嗎?”楚御禮冷哼了一聲,“你甘愿為那個女人搜集無數(shù)少女的血液,甚至不惜讓國公府后院成為那些白骨的藏匿點(diǎn),你現(xiàn)在又在不甘什么?”
“我若不那樣的話”他若不那樣的話,每次與那個女人他就會像之前在公主府一樣,被她用鞭子抽,即便他藏在國公府不出門,那個女人也會想辦法讓人把他擄走的!
“你很恨那個女人是嗎?”楚御禮往前走了一步,語氣帶著一絲蠱惑,“恨她就把你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寫成罪狀,讓那個女人成為千古罪人,讓她死后都不得超生,如何?”
蕭景宴先是一愣,接著他笑了,他往后面退了一步,嘲諷地看著楚御禮,“你以為我蠢嗎?我若是寫下了那些罪狀,我也逃不了!”
“你以為你現(xiàn)在逃得掉?”楚御禮眼睛一瞇,眼底閃過一絲冷光,“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?!?/p>
“我怎么了?”蕭景宴松開木柱,雙手抬起來,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“你們難道想屈打成招不成?”
“你倒是提醒本王了?!背Y往后退了一步,“既然你不愿意主動交代,本王也只能大刑伺候了?!?/p>
他說罷往刑房走,“聽聞這刑部刑房的刑具做了不少改變,你運(yùn)氣倒是不錯,成了第一個體驗這些刑具的人?!?/p>
刑房的燭燈被人點(diǎn)亮,立刻有獄卒打開蕭景宴的牢房門押著蕭景宴進(jìn)了刑房,看著那些在刑具,蕭景宴的瞳孔驟縮,語氣中也多了一絲慌亂,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當(dāng)然是審犯人了?!背Y臉色冰冷的掃了蕭景宴一眼,“蕭世子一會兒若是受不住了,就早點(diǎn)招認(rèn),本王的耐心可不多。”
楚御禮說罷直接往昭臨搬來的太師椅上一坐,對著獄卒道:“把你們這兒用在身上最痛苦的刑具抬上來給蕭世子試試。”
獄卒立刻諂媚地笑道:“王爺,咱們刑部新升級的老虎凳可謂厲害,如今這老虎凳不只是傷皮傷肉,那帶了鐵定的木板壓上去啊,再硬的骨頭都要留下幾個印記!”
楚御禮微微挑眉,“是嗎?那就拿來試試?!?/p>
獄卒立刻應(yīng)是,搬來凳子立刻就把蕭景宴綁在了上面,蕭景宴看著全是鐵定的木板,立刻急了,“你們要干什么?”
他慌張地看向楚御禮,“我說!我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