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不能盼她一點好。
等待的時間漫長,宋舒音沒再主動和他說話。
紀鶴野則是在一邊拿出手機繼續(xù)玩俄羅斯方塊。
宋舒音不時會悄悄掃他一眼。
他似乎很喜歡玩這種“幼稚”的游戲打發(fā)時間。
藥物自靜脈注射進身體,涼絲絲的藥物似乎流經(jīng)過了燒灼的喉頭,澆滅了快要將人灼傷的火焰。
最后一瓶水掛完,兩人獨處的尷尬總算結(jié)束。
外面的雨也小了很多,紀鶴野帶著宋舒音去了地下車庫開車。
一上車,他的失憶癥就又犯了。
“住哪兒?”
“……紅楓園?!?/p>
宋舒音有一種已經(jīng)習慣的平靜。
回去的路上,她給夏盡染打電話報了平安。
電話剛掛斷沒一會兒,林微云的電話也打了過來。
她遲疑了三秒,還是接了起來。
“干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