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舒音有些惱了:“你都拿不出來證據(jù),我負什么責(zé)?”
紀鶴野一副很好商量的樣子,“那你讓我再親回來也可以,這樣就平了?!?/p>
“……”
她淡定的反問:“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。”
他沒回答,而是想起了另一茬:“對了,剛剛你還把我給看光了?!彼麌K嘖兩聲,感嘆了起來:“宋舒音,你真是好心機。昨晚強吻我,今天又把我看光了?!?/p>
“你下一步打算做什么?”
宋舒音從未如此無語過。
她早就知道的,和紀鶴野玩這種心思,她還是比不過他。
她忍下火氣,嚴肅了幾分:“鶴野哥,我如果真的喝醉冒犯你了的話,你多擔(dān)待一下。還有,剛剛也不存在我把你看光了這種情況,你別說的這么……”
羞恥。
她沒把這兩個字說出來。
他那番話搞得她像女流氓一樣。
紀鶴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:“怎么感覺你還有點期待全看光?”
“……我沒有?!?/p>
他沒再繼續(xù)繼續(xù)逗她,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鐘表,會議時間差不多了。
紀鶴野站起身,“我一會兒有事,得走了?!?/p>
宋舒音背脊放松下來。
他又說:“你那天不是說我配合你演戲,你請我吃飯么?就今天下午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