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宋舒音臉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,明顯被他這話搞懵了。
“有些毒誓也不用非要發(fā)的?!?/p>
紀鶴野語氣散漫:“你不是不相信我嗎?除了毒誓我還能怎么證明自已?”
“也不用非要證明?!?/p>
“那不行。事關(guān)我的名聲和清白,這種事情我必須要證明清楚。”
宋舒音脫口問:“你現(xiàn)在還有名聲嗎?”
“這不一樣?!?/p>
“哪里不一樣?”
紀鶴野坐正身子,神色中的不正經(jīng)慢慢淡了下去,“別人怎么看我無所謂?!?/p>
“但是,你有所謂?!?/p>
宋舒音心口止不住的起伏了一下,就連心跳也猝然快了一拍。
她被他盯得有些亂了節(jié)奏,眼睛落在了碗中香甜的紅棗銀耳粥。
她不情不愿的說:“勉強相信你。”
“這種事不能勉強。而且在海市那天,我什么都沒對你做,是你自已撲倒了我,現(xiàn)在又怪我太有經(jīng)驗?!?/p>
“……”宋舒音又抬起頭來,“什么是我撲倒你,明明是你自已站不穩(wěn)摔倒了?!?/p>
紀鶴野將無賴行徑貫徹到底:“那倒床上了之后,是你抱著我親的吧?”
她xiong口升起一口氣,他怎么這么能胡說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