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她還是不放心,又問他:“鶴野哥,你真沒把他怎么樣吧?”
紀鶴野斜睨她一眼,“我長得就這么像會把他怎么樣的人?”
有點像。
她抿唇,“我就是隨口一問?!?/p>
今天太晚了,紀鶴野將她送回了汐和園后便不打算走了。
宋舒音也沒有趕他。
經(jīng)歷了這么一檔子事,她還是有些害怕的,能有個人和她在一個空間里也好。
她要回自已房間的時候,身后傳來紀鶴野的聲音:“你晚上害不害怕?”
宋舒音回過身,“不怕?!?/p>
她已經(jīng)習(xí)慣說不怕了。
一個人在國外那么久,也沒人會關(guān)心她怕不怕。
紀鶴野走到她的身前,垂手牽住她的手腕,將她往自已懷里一帶。
他很輕微的將她擁在了懷里。
很輕,動作沒有一絲的逾越。
“怕就跟我說?!?/p>
宋舒音的心跳的有些快,卻沒有急著推開他。
安靜了幾秒,她才站直身子,抬頭看著他:“鶴野哥,今天謝謝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