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紅是宋舒音刻意留下的。
所以不存在丟在其他地方的情況。
要么是他沒瞧見,要么是他說謊了。
她點到為止,“好,那我就先走了,紀總再見?!?/p>
周末。
今天要去山莊,夏盡染特意開了一輛越野車。
她和宋舒音一起出發(fā),直接去了君悅山莊和他們集合。
今天來了不少人,宋舒音一眼掃過去,得有八九個人。
紀鶴野懶洋洋的在門口的折疊椅上睡覺。
她和夏盡染剛走近,就見林圖南推了推睡覺的男人,“鶴野哥,你昨晚這是干什么去了?怎么這么困?”
另一邊站著的陸宇半開玩笑:“是不是和美女約會去了?”
紀鶴野捏著眉心睜開眼睛,先瞥向了陸宇:“怎么,你在我家裝監(jiān)控了?”
“你看!你都沒否認?!标懹钭プ∷捓锏穆┒础?/p>
察覺到遠處有道身影,紀鶴野的目光順著看過去的時候,宋舒音已經(jīng)背過了身,正幫著夏盡染拿東西。
八月的天氣,還很熱。
她穿了件薄款的沖鋒衣,下半身搭配了條到大腿的黑色短褲,腳下踩著登山鞋。
紀鶴野不動聲色的收回眼神。
真是菩薩心腸。
特意來山里喂見不到葷腥的蚊子。
又來了一輛車,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,是周徽和他養(yǎng)在外面的小白花。
小白花的事情不是秘密。
他們這群公子哥的婚姻大多自已做不了主。不少人都是娶個應付家里,家外還有個知心的。
林圖南上次在李部長家聚會的時候就聽說了周家要和姜家聯(lián)姻的事情。
瞧見周徽后,他暗罵了句操,念叨了一句:“誰把周徽叫來了?”
陸宇沒察覺出異常:“我叫來的。”
他平時和周徽玩的挺近的。
所謂組局,就是一個帶一個,局就組起來了。